洞口有半人高,里面黑得像泼了墨,隐约能看见往下延伸的台阶。
沈悠悠壮着胆子往里面喊了两声:“喂!有人吗?”
“喂……有人吗……”回声在洞里荡了一圈,迟迟才消散,看来这洞的面积不小。她心里咯噔一下,这院子里怎么会有密室?
沈悠悠忙四处看了看,见栓子夫妻还在修院墙,小兰也没回来,赶紧把柜子转了回去,又用抹布擦了擦柜身上的手印,装作没事人似的走出了大门。
对面门口坐着个穿青布衣裳的老太太,正眯着眼睛晒太阳,看见沈悠悠出来,眼神里满是好奇。
沈悠悠心里有了主意,从包袱里拿出两块桂花糕——那是秦府带出来的,用油纸包着,香气扑鼻,在这个时代,可不是普通人家能吃得起的。
“大娘,我是刚买了这院子的,往后咱们就是邻居了,还请您多多关照。”她把桂花糕递过去,笑容温和,说话时特意压低了声音,让嗓音听起来更沉稳些——早起的时候,她已经用脂粉把脸上的瑕疵遮了,又换上了男装,梳了个书生髻,远远看去,活脱脱一个文质彬彬的读书人。
“哎呦,这多不好意思啊!”老太太眼睛一亮,赶紧接过桂花糕,凑到鼻尖闻了闻,笑得皱纹都堆在了一起,“你这后生,看着就面善。你是做什么的啊?怎么想着来我们这买房子?”
“在下是个读书人,考了两年功名都没中,实在没脸再靠家里接济,便想在这城郊开个小铺子,挣些银子维持生计。”
沈悠悠拱了拱手,语气带着几分“失意书生”的无奈,“京城的房价太高,我这点积蓄实在买不起,这儿离京城近,进出也方便,便选了这儿。”
“原来是读书人啊!”老太太更热情了,拉着沈悠悠的手不放,“一次两次考不中算什么?你才多大年纪,往后有的是机会!我那小孙子今年刚进学堂,认的字还没一箩筐,日后你要是有空,能不能指点他两句?”
“大娘客气了,邻里之间互相帮衬是应该的,只要我有空,一定知无不言。”沈悠悠顺着老太太的话往下说,话锋一转,装作不经意地问,“对了大娘,我这院子的前房主,您认识吗?不知他是做什么的?”
老太太脸上的笑容淡了些,压低声音道:“前房主啊……好像是跑马帮的,平时总跟着一群糙汉子进出,吵吵嚷嚷的,有时候好几天不见人,院子里静得吓人。他们家也没个女眷,跟街坊邻居也不说话,每次见着他们,都觉得瘆得慌——那些人个个五大三粗的,胳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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