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针,都要用力勒紧麻线,确保伤口能对齐。
不知过了多久,当最后一针穿过皮肉,沈悠悠用牙齿咬断麻线时,才发现自己的嘴唇都被咬出了血印。
她颤抖着拿起捣好的止血草药,均匀地敷在伤口上,再用干净的布一层层缠好,这才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后背的衣服已经完全被冷汗浸透。
“好了,你可以睁眼了。”沈悠悠声音沙哑,指了指旁边的药草,“把那些药煮了,一会儿趁热给他灌下去,能不能挺过去,就看他自己了。”
“小姐,这……这不能出事吧?”
沈悠悠叹了一口气,“我也不知道。”
现在他醒不醒过来,恐怕都是事了!沈悠悠摇摇头,自己还是太心善了啊!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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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刚漫进平阳郡主府的内室,烛火被穿堂风卷得明明灭灭,映地郡主捏着密信的手指泛白。
“两条暗线都折了……”
指尖划过信上“秦家”二字,喉间溢出一声低喃,“难道是他们?可不该啊……”
案上的鎏金香炉里,沉香燃到尽头,余烟裹着冷意缠上她的袖口。
郡主忽然抬手,将密信揉成团塞进袖中,唤来心腹嬷嬷:“备笔墨,我要写信。告诉她,此事蹊跷,让她多留心秦家动静。”
第二日,秦府后院的绣房里,孙氏捏着娘家来的信,指节因用力而泛青。
信纸在她掌心皱成一团,上面“留意秦家”的字迹把她逗笑了。
将信随手妆台上,不在意地道:“不可能!秦长风这些日子忙着寻欢,前几日还闹着要搬去青楼住,他哪有心思管这些事?”
“大小姐,郡主让老奴问您,秦家那边真的没有异常?”嬷嬷声音压得极低,目光扫过四周,确认无人才继续道,“郡主说,若真是秦家动的手,咱们得早做打算。”
孙氏端起茶盏,指尖却在杯沿发抖:“嬷嬷回去告诉娘,秦家绝无可能。婆母卧病在床,秦老三又是个扶不起的,他们哪有本事动咱们的人?依我看,怕是府里有内鬼,想在暗中搅事。”
嬷嬷眉头微蹙,上前一步,凑到孙氏耳边:“郡主也疑心内鬼,可更怕的是秦家藏得深。她还叮嘱您,若真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切不可心软!震哥才是咱们的孩子!”
孙氏握着茶盏的手猛地一紧,茶水溅在衣襟上,她却浑然不觉。
脑海里闪过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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