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谁啊?”
守夜人将头伸了过来:
“你哪个相好的?”
“去你的,”昂热没好气地说道,“我喜欢的姑娘,现在全都躺在地底下了。是你儿子。”
曼施坦因?
守夜人咋了咂嘴。
“喂,是我。”
昂热接起了电话:
“什么事?对,我在钟楼。”
昂热的话音未落,手机听筒里传来曼施坦因教授急促的声音,即便没有开免提,在安静的钟楼里也隐约可闻:
“校、校长!路明非他……他把校董会派来的调查团全员,包括安德鲁先生和加图索家的秘书帕西先生……吊、吊在校门口了!”
“什么?!”
昂热猛地站起,手中的威士忌酒杯差点脱手落地,神情震撼:
“吊在校门口?怎么吊的?你再说一遍?!”
守夜人原本还晃着酒杯,闻言也瞬间坐直了身体,眼睛瞪圆,下巴上的胡子都翘了起来:
“谁?!吊了谁?!卧槽!那小子这么有种?!”
曼施坦因呼吸急促,说话断断续续:
“是、是真的!校长!就在学院正大门!用的是不知道哪里来的登山绳……就、就吊在校门口!倒吊着!安德鲁先生和帕西先生还在挣扎……好多学生都在围观!
路明非他就站在下面……他、他还受了伤,胳膊还吊着!”
昂热拿着手机,僵在原地,一时间竟不知该作何反应。
守夜人瞥了昂热一眼,幸灾乐祸地适时补刀:
“这就是你的思想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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