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二楼重新恢复了清静,萧永嘉拈起一块芙蓉酥放入口中,脸上满是无语的表情,
“真真是晦气!本来开开心心出来听曲解闷,偏碰上这群长舌妇,平白坏了兴致。若宁,你可莫要将那些混账话往心里去,她们信口雌黄胡说八道,可别因为她们那些废话难受不高兴。”
萧若宁轻啜一口清茶,唇角漾起一抹淡然的笑意:
“不过是些闲言碎语,我何曾放在心上?再说,你都这般替我出气了,我还有什么可难受的。”
她眼波微转,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
“要说难受,此刻正在楼下当众受罚的那几位,才是真真要难受好一阵子了。”
“哼,”
萧永嘉冷哼一声,
“她们应该谢我才是。今日我心情尚可,只略施小惩。若赶上我心情不好,定要治她们个污蔑皇亲的罪过,将她们统统投进大狱吃牢饭去!”
她说着便看向了楼梯沈月柔方才离去的方向,此时楼下隐隐传来了些许女子的哭声,
“这沈月柔平日跋扈些也就罢了,竟还与这些长舌之辈厮混一处。往日你待她何等亲厚,她竟任由旁人那般诋毁你……真真是个喂不熟的白眼狼。”
她摇了摇头,语气里满是费解:
“这沈家究竟是怎么教养孩子的?一家里头竟能养出品性这般天差地别的兄妹来。同样是沈家的血脉,沈云舟为人正直、品性端方,怎的这妹妹就这般不成器?”
话一出口,她像是忽然想起什么,急忙补充道:
“当然——他虽然人品尚可,性子却冷冰冰的,又倔又硬,讨厌得很!我可讨厌他了!”
萧若宁听着她这番欲盖弥彰的辩解,不由莞尔:
“你倒不必因着我的缘故这般说他。平心而论,他确实是个极好的人,这点毋庸置疑。”
萧永嘉撇了撇嘴,勉强点头:
“好吧,客观来说……沈云舟那家伙确实挑不出什么毛病,不然太子哥哥也不会与他深交。可同样生在沈家,与他这般一对比,他这妹妹着实差得也太远了。”
她越说越觉得匪夷所思:
“由着旁人诋毁你便罢了,我只当她是个两面三刀、表里不一的。可她竟连自家人都不维护——那易知玉好歹是她的嫡亲嫂嫂,是沈云舟明媒正娶的夫人!不帮着说话也就罢了,竟还听着旁人那般污蔑诋毁……你方才可听见了?有个小姐说沈月柔素来瞧不起她那嫂子,可见她这般背后嚼舌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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