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时日沈家发生的诸多变故择要简述了一番:
张氏并非沈云舟生母,暗中屡次加害的事;
沈云舟离京时,张氏百般磋磨其妻易知玉的事;
沈月柔更曾试图构陷兄嫂,挑唆沈家与秦家的关系的事。
萧永嘉听得眼睛越睁越大,待萧祁说罢,她脸上仍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
萧祁瞧着二人神情,有些无奈地挑眉:
“本不欲与你们细说这些,只是若不说明,怕你们心中没底,日后又因着沈云舟的缘故,对沈家其他人无谓容让,反做了不必要的袒护。”
他语气转为郑重:
“今日同你们说的这些,切莫外传。只你二人知晓便好,可记住了?”
萧永嘉连忙点头,可脸上的震惊仍未散去。
她挽着萧若宁的手不自觉地收紧:
“真没想到……沈云舟竟不是张氏亲生!难怪……难怪从小张氏待他那般冷淡苛刻,原来根本不是亲骨肉!可即便不是亲生,又何至于狠毒至此,竟要取他性命……”
萧若宁蹙起眉头,神色复杂难辨。
她不曾想到,自己离京这些年间,沈云舟竟经历了这般多的波折。
听萧祁一一叙来,心中不由得涌起千般感慨。
一旁的萧永嘉仍在愤愤不平:
“亏得我还看在沈云舟的面上放过了那沈月柔!若是早知这些,上次我便该狠狠教训她一顿才是!怎么说也是她兄长,沈云舟自幼待她不薄,她竟说陷害便陷害,还在背后那般编排嫂嫂……当真不是个东西!”
“下回若再叫我撞见,我非得亲手赏她几个耳光不可!”
说着,她忽然想起什么,转向萧祁问道:
“那这几年沈云舟不在府中,易知玉独自留在沈家……岂不是受尽了磋磨?被欺负的不行!”
萧祁颔首,声音低沉:
“何止是磋磨。月例银钱克扣殆尽,嫁妆遭人设计窃取,动辄罚跪佛堂、抄经赎罪。有一回我还亲眼看见了,寒冬深夜里头,她刚出月子便被拖去佛堂罚跪抄经,不给炭火,还须开窗通风……后来佛堂失火,更有人从外反锁房门,险些将她活活烧死。桩桩件件,可谓恶毒至极。”
他顿了顿,语气稍缓:
“幸而此次沈云舟提前赶回,否则这般折磨下来,只怕身子都要垮了。”
听萧祁细述易知玉在沈府的遭遇,萧若宁与萧永嘉的脸色皆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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