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他。
这般算计,令沈仕清心中更生不快。
他最厌的,便是旁人的处心积虑。
可她终究是官家女儿,若贸然逐出,恐她闹将起来,损了自己名声;扔回山中亦不现实。
最后思索之下便想着暂且将她稳在府里,横竖她进府时无人知晓,他也已吩咐上下封口,外头应当不知崔若雪入了沈家。
区区一个年轻稚嫩的女子罢了,他沈仕清还不是手拿把掐、轻松拿捏?
不过是个没脑子的玩物,玩腻了再丢也不迟,横竖如今府中无人敢过问、更无人能干涉他。
想要多享乐些时日,也是他未立刻处置崔若雪的缘由。
他很是沉醉于这般重振雄风的感觉,那股征服的快意,如烈酒入喉,烧得他血脉贲张、酣畅淋漓。
每每与崔若雪厮混,他便如枯木逢春,仿佛被重新点燃一般,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
许是那年轻鲜活的躯体激发了他沉寂已久的男子气概,这般滋味,恍如当年征战沙场、降服敌寇般酣畅淋漓。
故而他打算先好好受用一番。
至于纳妾?绝无可能。
他沈仕清半生名声在外。从不纳妾,更无通房。
这般清誉跟随他大半辈子,岂会因一个崔若雪而损毁?
只是他未曾料到,这崔若雪竟如此沉不住气,还敢跑去儿媳易知玉跟前闹腾,当真是不知分寸。
幸而易知玉懂事,懂得不插手长辈之事。
而崔若雪方才那番行径,却也令沈仕清更添几分厌烦。
即便床笫之间再是舒坦,也容不得她这般明目张胆地胡闹。
连个名分都没有,就敢与他掌家的正经儿媳纠缠,真是不知所谓。
一个玩物罢了。
待他派人将她底细查个透彻,再来斟酌如何处置。
若崔家已舍弃了这个女儿,不再管她死活,那他便将她扣在府中,关在僻静院落里当个私藏的玩物便是。
若崔家仍看重这个女儿……那他便不能久留,以免崔家追查之下,知晓崔若雪入了沈府,届时缠上来徒惹麻烦。
若真是这般情形……那便只能让她不声不响地“消失”了。
想到此处,沈仕清眼中掠过一丝冷厉的杀意。
他迅速敛去神色,复又开口道:
“嗯,你做得对。孩子的安危最要紧。你不必将她放在心上,她说什么也不必理会,照常掌管后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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