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廷的手臂紧紧环住了苏阮阮的腰,一米九的大高个像只受惊的大型犬,整个人缩成一团,几乎把大半重量都压在了她身上。
那双平日里看狗都深情的桃花眼,此刻写满了紧张,正左顾右盼地扫视着四周。
墓园的磷火似乎比之前跳跃得更加频繁,幽绿色的光点在夜色中飘忽不定,仿佛无数双眼睛在暗处窥视。
并且时不时地有阴风钻进后颈,像是有只冰冷的手若即若离地抚摸一般。
“从我身上下去!”苏阮阮一把推开霍靳廷,没好气地说道:“还说自己不害怕?”
霍靳廷被顶得踉跄后退半步,赶紧清了清嗓子,故作镇定地伸手理了理西装领口,试图维持最后的体面:“这不叫怕!这叫战术性贴近!我是怕你等会儿遇到危险,方便随时保护你。”
“哦?那我可不敢劳烦霍总保护。”苏阮阮冷笑一声,故意转身就走,脚步干脆利落,“我先走一步,省得拖您后腿,影响您大展身手。”
“喂,你去哪?”霍靳廷见状,立马慌了,急忙在她身后大喊,语气里满是焦急,“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算怎么回事?万一你遇到危险,没人保护怎么办?”
他话音刚落,一阵阴风突然卷起一张残破的纸钱,像片枯叶似的,直直拍在了他的脸上。
苏阮阮忍不住笑出了声,转身对着霍靳廷挑了挑眉,眼神里满是戏谑,“霍总,您这是害怕了,想让我陪着您吧?要是实在怕,就直说,我又不会笑话你。”
霍靳廷手忙脚乱地将脸上的纸钱扯下来,揉成一团丢在地上,却仍强撑着冷哼一声,梗着脖子反驳:“呵呵!我霍靳廷从小到大,就从来不知道‘怕’字怎么写!”
“哦?原来霍总是小学没毕业啊?连‘怕’字都不会写!”苏阮阮故意拖长了语调,调侃的意味十足。
霍靳廷被她噎得哑口无言,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恨不得当场给苏阮阮一记脑瓜崩。
这个女人就不能给他个台阶下吗?
非要把他的窘迫拆穿得明明白白才甘心!
苏阮阮见霍靳廷气得语塞,心里的气也消得差不多了,便赶紧收起戏谑的神色,语气软了几分:“还不跟上?再磨蹭下去,真遇到鬼了。”
撂下这句话,她转身快步朝前走去,脚步却有意放慢了些许,还悄悄回头瞥了一眼,生怕霍靳廷真的跟不上。
霍靳廷听到这话,心里的委屈瞬间烟消云散,连忙低声嘀咕:“这可是你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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