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不行动,才勉强好了七七八八。完全好起码得过个小半年。
姜鸿南虽岁数比他还小,怕也是好不了多少。
蔺先生没说话,只是收起戒尺,叹了口气。
“怪我。这小东西冲我来的,倒是让你们受惊了。”
“今日这戒尺,便免了吧。”
姜恩泽连声道谢。转头看向候在院外的喜来喜雨。蹲下身帮自家兄弟摁住伤口。
“喜雨,你不是随身带的布帕和药箱吗?快来给五郎止个血。”
一想到止血,姜鸿南忍不住皱眉。
族学里有专门的医馆,医馆虽不大,但容纳五个学生,同时为他们治疗突发疾病却是绰绰有余的。
只是族学中上学的都是男儿,病床与病床之间并无隔帘,整个布局是大通铺样式。
被几个人抬到医馆里后,姜鸿南的脑袋瓜子都是懵的。
她只恨自己只长了两条腿,若是再多长一条,便是废了一条腿,她也能站起来走路。
可现在,她只能被人架着身子,任由喜来掀开她的长袍。
“等,等一下。”
姜鸿南吐出一口浊气,看着喜雨闭着眼要来脱她的亵裤,浑身颤抖着,死死抓住自己的亵裤。
“我,我尿急。”
她转头看向那边伏案写药方的郎中。
“郎中,你这可有夜壶,借我行个方便可行?”
她是真的尿急啊。
一个人被四个男人同时围观脱裤子,这搁谁谁不害怕啊。
本来她也只是垂死挣扎一下,没想到那郎中突然起身,从自己抓方子的案桌下拿出一个红色陶瓷的流光夜壶,还有一个折叠的木质屏风。
这郎中在姜家族学中也算是前辈了,他开设的这个医馆,虽说是为姜家孩童开的。
但方圆百里并无别的医馆,又因族学靠着寺庙,前来看病的人特别多。
便是夜里,也常来一些看头疼发热的大人孩童。
有时忙不过来,他便在这屋子最里面那张床,旁边搭个屏风,里面放个夜壶,临时解决一下。
“喜雨,劳烦你去布置一下了。”
魏晟见姜鸿南面露苦色,连忙阻止喜雨去脱她裤子。
喜雨柔声应道。
“是,魏护卫。”
说罢便收回了手,转身去郎中那拿东西。
她耳根通红,显然也是不太擅长做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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