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
张舒兰和史顺富比较幸运,因为三岁的吉吉没有残暴的基因,更不懂何为恨和报复,哪怕此刻掌握着他们的生杀大权,也不曾肆意驱策和凌虐。
困住张舒兰和史顺富的,则是刚才的噩梦。
张舒兰被摔死,史顺富控制不住咬了人,对方是个社会青年,掏出一把小刀就往他身上捅。
那疼痛仿佛扎根在他思想里,只要想起来,疼痛就会再次复苏。
在这样的折磨下,他们对眼前的吉吉生出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更恐怖的是,哪怕没有吉吉的驱策,他们也如同往日遛狗那样,很自觉的出了门,走向了大街。脖子上的链子隐了形,旁人不得见,只有他们自己能够感受到仿佛窒息般的桎梏。
这次他们体验到了真实世界里,旁人目光中的鄙夷和恶意。
对着小孩儿,路人大多是同情的。
可成年人这样的行为,只会让人唾弃和不耻。
很快有人报了警。
张舒兰和史顺富从前虐待吉吉时就怼过警察,此刻却期待警察能够救他们。
一身正气的警察把他们从噩梦中救了出来。
二人一进警局,身上的桎梏便自动消失,重新恢复了站立行走的姿态。
夫妻俩差点喜极而泣。
警察还在严厉斥责,“你们俩怎么回事?之前就有人报警说你们虐待孩子,你们非说是自然放养。怎么,你俩这是也想要体会一番童年放养的快乐?”
这话嘲讽意味十足。
就这夫妻俩做的事,但凡是个正常人都会唾弃愤怒。
他们却手持家长的权利,肆意妄为。
张舒兰和史顺富本能的要骂回去,刚要开口脖子就是一紧,那条链子又套了上来。
窒息感充斥着大脑。
警察见两人‘不为所动’,脸色越发冷冽,“问你们话呢,装什么哑巴?”
张舒兰和史顺富想呼救,却无法张口,手脚也动弹不得。
他们就像是被操控的木偶人,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警察皱着眉头,不耐烦道:“你俩要是不会养孩子,就别生,省得孩子来这世上受罪——”
“吉吉不是我们亲生的。”
张舒兰和史顺富突然异口同声爆出这么一句话。
而后夫妻俩面面相觑,惊喜的发现脖子上的桎梏好像没了。
警察却在震惊后黑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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