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
旁的不说。
单单是如今他们所使用的纸,所看的书,便得益于科学的存在与钻研。
因此,即便目前而言科学方面难有什么大的进步,世人也不会停止追求科学的脚步。
……
武德九年,春日。
李渊携裴寂于民间微服私访,切实感受到了国之昌荣,心大喜,遂夜唤李世民入宫密谈。
烛光之下。
李渊脸上的沟壑越发深刻,曾经充满了野心和戒备的眼中亦透出几分淡淡的疲惫和慈爱。
“朕有二十二个儿子,其中,你最得朕心!”
天子父子,至亲至疏。
李世民眼底划过一抹动容,旋即立刻俯身跪拜,口中道:
“儿臣谢父皇看重。”
看着李世民恭顺的模样,李渊沉默良久。
许久,开口道:“朕老了。”
“一国之君的担子太重,朕有些担不动了。”
这些年,李世民所做所为,李渊全部都看在眼里,却有做皇帝的体统。
“父皇正值鼎盛,何必说这伤春悲秋之言?”
李渊究竟是在试探,还是真有了退位的心思,李世民不敢确定。
他自知道,最多不过寥寥数年,他等得起。
况,如今李渊已不大理朝政,朝中一应事务,十有八九他都可以决定。
无论推新法,立新规,办新政,皆无人敢轻易阻拦。
已至如此,又何苦迫切地盯着皇位?
和大哥一同被算计的亏,他可不想再吃第二次。
李渊没料到李世民会如此毫不犹豫地回绝,眼中透出一丝诧异之色。
这可是皇位,天下至尊!
在看世民的神色,一脸坦然,无半分算计躲闪。
半晌,李渊哑然失笑。
“罢了,你退下吧。”
纵观古今,但凡坐上储君之位的,大多都眼巴巴地盼着上位。
世民倒是多了几分豁达。
想来,是多亏了陈家与陈修竹。
若无后面兴起的科学,朝堂上的那些人便无不盯着龙椅上的这点事,祸起萧墙,理所应当。
可如今,兴物理,研化学。
无论是朝中新贵还是老臣,大都铆着劲儿想要做出点实事来,倒着实少了几分勾心斗角。
“陈修竹……”
李渊望着跳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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