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如果张海琪是个男人,那么她说话的语气神态应该和现在的张海楼大差不差。
咋说呢,儿子像娘,古人诚不欺我。
养儿也是儿嘛。
胖子并不尴尬,他看得出来。戴眼镜的年轻人虽然说话不留情面,脸上的笑可没有负面情绪,更像调侃。
这个局面里,先说话的人必然不是真正的话事人。旁边这个一看就病歪歪、脸更加年轻的青年才是真正有话语权的。
胖子如果认识解雨臣,大概对这种组合不会有疑问。遗憾的是,他虽然在北京混饭吃,也做土夫子,但他没有混到解雨臣那个层级,自然无从得知。
但胖子行走江湖,又活了这把岁数,也见过稀奇古怪的事。丰富的人生经验告诉他,这两人应该很有意思。
到底是什么跟脚,他暂时看不出。
胖子说:“这位小兄弟说话就尖锐了。常言道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大家都从外地来,人生地不熟,相互认识也有个照应嘛。”
说完,倒了两杯酒分别递给张海楼和张海桐。随后自己也倒了一杯,一饮而尽。亮了亮杯底,继续道:“我姓王,大家都叫我胖子。两位小兄弟随他们,叫声王胖子就行了。”
张海楼:“你还挺会讲的,看着像个生意人。”
胖子拱手。“不瞒二位,我确实是生意人。听说这里有不错的山货,来淘一淘好发财。”
张海楼端起酒杯,说:“王老板,现在政府可不让打山货了,犯法的。”
胖子摆手。“不是那个山货。”
说到这里,他发现面前的两个年轻人不着痕迹交换了眼神。
他继续说:“再说了,这年头管天管地,还能管到荒山野岭?我看这里路都没修好,进车麻烦得很。”
张海楼客客气气道:“这么说,胖爷是道上的人,失敬失敬。”
说完主动喝酒,也亮了亮杯底。
两人渐入佳境,胖子终于说了自己想问的问题。“我看二位也不是凡人,来这里的日子有没有什么发现?”
“咱们同道中人,有钱一起赚。”
胖子说话语气和身材外貌看着就是个十分豁达的北方汉子,神情能看出他是个粗中有细的人。说话豪爽中不乏精明,不仅不让人生厌,还能拉近距离。
张海楼顺势推舟,苦笑道:“我和我叔叔来这里是为了找一件东西给他治病。”
他正要继续说,张海桐咳嗽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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