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要讲的。”
“放心,放心。你只是一个小旗官,人情方面的开支倒也没多少。遇到上司办酒,像红白喜事这种,少不得也需要三五两银子,像纳妾、乔迁、升职、祝寿等喜酒,一二两银子也行。若是同僚办酒,礼金可以相应减半。再加上三节两寿、冰敬炭敬等,全年合计下来,二三百两银子,便足以打发了。”
听到这里,吴天德吓得差点蹦跳了起来,“这么多?”
他全年合计四十二两银子的俸禄,还不够职场人情来往开支的零头?这岂不是变成了自带干粮,付费上班吗?
邓刚没有注意到吴天德脸上的神色一变再变,他自顾自地说道,“这不,本月初八那一天,乃孙千总的纳妾之喜。你是自行前往道贺,还是委托我帮你转达?毕竟你的小旗官职位太低了,若是你自个儿过去,怕是轮不到你上桌吃酒,两个白面馒头就将你给打发了,众目睽睽之下,说起来也着实尴尬。”
“那那那……那我还是请邓总旗帮我转呈好了。”说罢,吴天德从怀里掏出了二两银子,塞到邓刚手里。
“嘿嘿嘿,不错!果然是孺子可教,前程大好。”邓刚颔首赞许道。
过了一会儿,邓刚又说道,“虽则拿不到兵饷,但你毕竟是小旗官,手下应当有一些人手才是。若是遇到兵部派人下来,核查营中有无缺额情况,你还得雇佣一些人手过来滥竽充数,要不然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什么?”吴天德惊讶得目瞪口呆,嘴巴张成了一个大大的“O”型。
他生怕邓刚说出更多潜规则,让他背上更大经济压力,便借口家中有事,提出告辞了。
来的时候,吴天德意气风发,还特意雇佣了一辆马车前来报到,有睥睨天下、建功立业之意。
去时,吴天德满脸愁容,灰溜溜地步行返回北平城中,心情格外压抑、沉重。
他手头拢共才不到一百两银子,再加上一套破旧小院,照邓刚总旗的说法,怕是都撑不了一年半载,就要面临破产啊?
回到城里后,吴天德仍旧想着心事,不知不觉走进了小花枝巷,突然发现自家院门外,集聚了有不少人。
“哎,这是什么情况?”吴天德感觉奇怪道。
“回来了,回来了,新上任的吴小旗官回来了。”这些人也注意到了吴天德已从城外返回,齐声欢呼道。
吴天德听后,不由内心一紧,难道这些人都是冲我来的不成?
他定睛一看,对方好像都是些贾氏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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