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值得我们预防、警惕的。”
“第四,太空技术,这决定了我们生存空间的上限,并且在任意一个时间段内,衍生技术都能带来源源不断的社会效益。从美国和苏联的太空竞赛来看,他们在过去几十年中的资源消耗,仅一个婴儿用品的产出,就能完全填补。我们的知识分子,不仅仅是要自己认识到这一点,更要让全社会认识到这一点,才能加快太空技术在社会层面的应用。”
张大安说完,稍微喝了一口可乐刺激一下,然后接着道,“这四大类技术在新阶段的工业化大生产和生活中,都会产生重大影响。而总结起来,这四大类技术产业的根基,依然是基础科学,只有基础科学上加大投入,才能进一步扩大竞争优势。”
“在这里,我做一个倡议,针对研发投入主动性比较强、规模比较大的企业,应当予以扶持;对于钻政策空子,长期蒙混谋取政策扶持便利的企业,要做到倒查严惩。否则,短期内必然会出现‘劣币驱逐良币’的情况,对于初创公司、新兴企业的积极性,是有打击的。”
“同时,在四大类技术的关联领域,要交叉审查,防止技术诈骗和技术外泄,要有独立的管理体系,避免地方上的行政干涉。对技术官僚的科学素养水平,要有新的考核制度,决不能出现外行指导内行的情况,同时建立‘吹哨人’制度,用以紧急保障技术安全以及科研人员的安全。”
……
在洋洋洒洒发表完之后,张大安就选择了待机模式,等到散会也没有再动弹一下。
他也就是打卡完成一下任务,别的不管。
毕竟“美国ESI理工学院”那边跟国内“野鸡大学”搞钱的事情,已经算是东窗事发。
“美国ESI理工学院”原本计划是在“软件蓝领”领域站稳脚跟的,主推的是“软件应用与设计工程师”、“多媒体工程师”和“网络应用工程师”这三大类。
讲白了就是两年制“码农”,在美国本土的模式,也是让高级软件工程师释放精力,把更多的想法放在底层架构上,而不是复制黏贴代码。
现在跑来中国这么干,其实就是看到了国内互联网市场的潜力还没有释放,而一旦释放起来,国内现有的高校IT专业,年毕业生其实也就五万人左右,这还是把全部很水的地方院校都算了进去。
人数完全不够的情况下,每年大概也只有百分之四十左右的IT专业毕业生从事软件领域。
这个市场潜力有多大呢?
“美国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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