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实为军牧,一防边境,二安境内,三屯良田,镇守羌人无乱,便是完成了为政之要,不仅不可罚,尚需赏!”
两大军政头子亲自下场厮杀,你一言我一句的激烈争辩了起来!
而直到此时,汉武帝这才将目光投向了稳稳站着一动不动的太子刘据!
可看着刘据眼观鼻,鼻观心,一点也没有想要参与进去的想法。
不由冷哼一声,忽然开口问道:“太子觉得该如何处置?”
顿时,原本还争吵的桑弘羊和任安眉宇一皱,停止了争吵。
所有人的目光也投向了刘据。
不少人都露出了揶揄之色,太子殿下要来了!
‘哼’刘据也冷哼一声,一副自信满满的出列摇头:“父皇,儿臣觉得司马护军和大司农说的都有道理,太守治理无方要降责,但牧守陇右无乱要赏赐!”
“或降或赏,自有父皇定夺!”
可听到刘据的话,众多大臣便暗暗一惊,露出疑惑之色。
太子之变略有耳闻,可太子什么时候会在朝堂和稀泥了?
平时那准备把朝堂都掀翻了的态度去哪了?
汉武帝心里轻哼一声!
即便是早就料到这逆子会这般说话,还是一时间难以接受。
以后想要点这逆子的态度,恐怕是要难上加难了!
这逆子不仅学会了装腔作势,还顺带又继续反问他!
不过,哼!
逆子你以为这还是昨夜奏对?
“太子此言,令臣深感不安啊!”御史大夫商丘成面色不善的出列:“太子监国数次,况且这陇右之事亦为太子监国时所决,若连我大汉储君都没有丝毫主见!”
御史大夫一顿,深拜危言耸听的大声一惊:“陛下,吾朝危矣!”
汉武帝一副要为昨夜报仇的心态,继续盯着刘据!
可不等多看两眼,丞相公孙贺便起身出列:“御史大夫慎言,陇右之事事转急下,与太子有何关系?况且太子也没有说错,此事本该就由陛下定夺,如何就让御史大夫这般危言耸听?”
“陛下,太子监国理事,若无主见,如何理政,令文武百官信服?”五官中郎将刘屈髦不由眉宇一沉,再次出列。
中间行道站着的人也越来越多。
“中郎将此言着实有失偏颇,司马护军与大司农所争,各有其理,此刻太子殿下并未监国,理应由陛下定夺,何错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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