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公孙贺如此直白不留情面的话,刘据的火气率先蹭蹭蹭飙升了起来,“姨夫,孤有句话从朝议上压到现在很久了,姨夫你为什么要在朝议上举荐史高为金城太守?”
“父皇幸好没有同意,可若是父皇真的同意了,你是要史高远离京师,离开孤的身边?”
公孙贺眉头一皱的盯着刘据,这孩子以前从来没有不会与他这般语气说话,孝心呢?
有了孩子忘了娘?
“是,老夫就是想让史高远离太子,太子这是要怪罪于老夫?”公孙贺越想越气的冷哼一声,也是红脸了的指着史高盯着刘据:“这太子宫,还轮不到他来做主!”
“原本老师石德还是鸿胪卿,那金日磾只是负责外邦之礼的典客令,现在呢,石德一直被父皇贬到了鸿胪右丞,提拔金日磾为鸿胪卿!”刘据也吃不下去饭了,什么温润谦和,隐忍克制,恪守礼法忘的一干二净,
“还有,原来太子宫詹事属官,基本全都在丞相府担任曹掾,甚至负责西曹掾都是孤太子宫礼官!”
“曹宗还担任过太仓令呢,赵钦甚至还担任过驸马都丞呢,现在呢?”
“父皇把孤太子宫属官从中央官署清理出去也就罢了,姨夫还要把史高也从孤的身边赶走?”
越想越气的刘据怒火中烧:“父皇在朝议上说要不把那个位子让给孤,孤现在也想对姨夫说,要不孤把这个位子让给姨夫?”
听到这话的公孙贺瞬间整张脸都垮下来起身,严肃的请罪:“殿下,你知道,老臣不是那个意思!”
“那姨夫是什么意思,你来告诉孤,为什么要在朝议上举荐史高?”刘据是真发怒的怒问。
公孙贺听到这话,也火冒三丈高了,压了一天一夜的火气爆发了出来,蹭蹭蹭的就被情绪左右了脑子,一手扶腰一手指着刘据:“怎么,太子先是把为师不教之过扔给少傅,石德被罢免,现在又要把朝官丢失之过扔给太傅,把老夫也罢免了?”
“也对,陈掌离京,现在就差老夫这个太傅了,把老夫罢免了,太子这般信任史高,干脆把太子太傅,少傅,詹事,让史高一个人担任得了,免得太子处处看老夫不顺眼!”
“噼里啪啦”的一声,刘据一脚就把吃饭的案几踹翻在地,叉腰气鼓鼓的盯着公孙贺。
房间内的气氛都凝结了起来。
史高没有掺和,只是低着头。
这顿骂公孙贺活该受着,不止他与公孙贺的矛盾,刘据和公孙贺的矛盾也会爆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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