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手中接过碗,温热触感传来。
房门重新关上。
许晚辞想了想,抬脚走到隔间处敲了敲门。
“佣人给你拿了醒酒汤上来。”
“好,你帮我拿进来可以吗?”
男人的声音似乎比平时还要低哑几分。
嗐,多大点事。
许晚辞推开门。
说起来,这还是她第一次进隔间。
和卧室类似的冷调装潢。
地上铺着浅灰地毯,长形玻璃茶几置于中间,上面摆着几本翻阅过的财经杂志。
左边靠墙立着一个书柜,里面放着些书籍杂志,还有各式各样的商业成就或慈善奖杯。
没有多看。
许晚辞扭头往右寻找江云煜的身影。
男人半躺在距离茶几不远处的深色沙发椅上,神色疲倦。
平日里冷淡的俊脸此刻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绯色。
凌厉的黑眸也被酒意氤氲得朦胧,眼尾微微泛着红。
她只看了一眼便飞快挪开视线。
落在他身下的沙发椅上。
虽然是躺椅,其实比她上辈子租房的单人床还大,甚至能平躺下两个她。
可恶的有钱人。
许晚辞不合时宜的嫉妒了。
她往里走了几步,把碗放在茶几上:“醒酒汤我给你放这了。”
“你记得喝哈。”
说完,她出了隔间,顺带虚掩上了门。
正准备回床上睡觉。
咚——
一声闷响,像是杯子掉在毛毯的声音。
许晚辞关灯的手一顿。
试探性地喊了一声,“江云煜?”
无人应答。
想到刚刚看见的男人的醉酒状态,许晚辞有些不放心。
不会嘎的晕过去了吧。
霸总的酒量这么差吗,平时应酬没练出点东西的嘛。
害怕金主爸爸有个三长两短。
许晚辞掀开被子下床,走到隔间前敲了敲虚掩着的门。
依旧是无人应答。
隔间里安静的针落可闻。
“哈喽?我进来咯?”
许晚辞手指轻触门板,缓缓往前使劲推开。
男人正呆呆站在躺椅旁边,一动不一动地盯着沙发椅上洇湿的一块。
被醒酒汤打湿的地方颜色比其他地方要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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