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应该会选择放下仇恨,帮助我们。只要李氏点头,其他人也会好说一些,我们的旧怨,仗打完了再接着打也无不可。”
陈无忌有些惊讶,“李氏把公私分得如此明白?”
他刚刚还在想李氏跟徐增义有旧怨,或许会趁机使绊子。
这想法是正常思维,常人一般都会这么想。
不同寻常的,反而是李氏。
把仇恨能轻轻拿起,又重重放下并不容易。
“他们确实分得挺明白。”徐增义豪饮了一大口酒,用力抹了把嘴。
“在家国大义面前,他们放下仇恨,和敌人合作已不是一次两次了。这个家族有些地方让人极为不爽,但在有些方面,当真无可挑剔。”
“我们之间的旧怨,你就不要放在心上了,往后开个酒楼,小打小闹的闹着便是,最好能让我每日都能溜达到李四分茶把他们嘲讽一顿,在死人身上找旧怨有何意义?”
陈无忌笑着点头,“先生的这点小执念,我自当倾尽全力达成。”
他没有好奇的去问徐增义和李氏到底是如何结的怨,不过听起来这仇怨应该不是很大。徐增义说的轻松洒脱,但一个曾经指挥千军万马厮杀的人又怎会是一个肯轻易低头服软的软弱之辈?
他低头,无非是那些事在一定范围之内可容忍。
“饱了,饱了,酣畅淋漓啊!”徐增义身体微微后仰,拍了拍肚皮。
陈无忌炒了三碟菜被他一个人造了个干干净净。
“先生这两日可有去营地?”陈无忌继续忙活着手上的事情,他准备给外面干活的族人们也加个餐,吃点好的。
“去了。”徐增义打了个哈欠说道,“你让天池关府兵练兵,让自己的族人统兵这件事很不错,天池关的府兵基础功很扎实,但战阵不行。让将士们先练出一个扎实的基本功,再上战场磨砺几年,可为一支精兵。”
“我睡觉去了,你忙你的,明早出发时喊我。”
他拎起酒坛,拍打着肚皮晃晃悠悠出了院子。
“你上哪睡去?”陈无忌忙喊道。
“门口啊,我跟这俩小子挤挤。”徐增义头也不回的喊道。
很快,外面就响起了徐增义指挥袁进士两兄弟给他找铺盖,以及划定睡觉位置的声音。
陈无忌看向了急匆匆进门的袁进士,“徐先生这两日在什么地方睡的?”
“宗祠门口那块大石条上。”袁进士说道。
“嗯?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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