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困守郁南,可外面的世界这些天里肯定会一天一个变化!”
秦风张了张嘴,忽然有些无力,“好像还真有些无解。”
陈无忌随即说道:“我们的根基在郁南,如果顾李薛三家把郁南变作一片白地,我们也就失去了生存的土壤,外面又全是敌人,我们似乎还真没多少的生路可以走。”
“夹缝中求生存,甚至不需要敌人做什么,我们就会死于内患!”
徐增义微微颔首,抬头看向了陈无忌,“陈都尉,必须尽快做决断了,哪怕拼着沉重的代价,也必须灭了这群害虫,保住郁南。”
“有什么好做决断的,只有一条路,干就完了!”陈无忌豁然起身。
他大步朝着军营外走去,声音远远传了过来,“你们二位驻守城池,我亲自带兵出去,我让这群孙子也见识见识什么叫游击战。”
这仗,在家底不厚的情况下,应该没有比游击战更好的战术了。
如果情报允许,顺带也还可以再加一些龟兔赛跑、田忌赛马之类的典故。
一千对一万,依旧优势在我!
陈无忌先去了一趟东市,然后带着羊铁匠和他的六百老伙计赶到了城门口。
在丰厚军饷的勾引下,羊铁匠这些早已习惯了厮杀,退化了其他本事的老伙计到了九成九。
只有极少一部分选择了眼下难得的安稳,决心彻彻底底解甲归田,当个寻常百姓。
城下,刚刚从城外回来没多久的钱富贵和吴不用看着陈无忌身边忽然冒出来的这支部曲,表情瞬间如同见了鬼。
全军披甲?
郁南城中何时有了这样一支部曲?
他们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听到?!
两人对视一眼,大小有异的眼睛里全是茫然。
“唉,老羊?!”钱富贵忽然惊呼一声,跳了起来。
别人他不认识,但老羊他认出来了。
两人的交集虽然不算深,但也前前后后打了好几次照面,谈了一笔生意。
羊铁匠有些凶神恶煞的嘴角扯了扯,“钱公子,久违。”
钱富贵揣着手,在羊铁匠身边绕了个左三圈,右三圈,“将军甲,还是旧的……”
再回头看看羊铁匠身后那令行禁止,神情绷的无比刚毅的将士们,钱富贵嘴角狠狠一抽,“我家那几个老不死的一直跟我说,郁南城的水比家里的池塘深了无数倍,让我出门在外做任何事都得收着点,能结交就绝对不招惹,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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