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
两人一阵扑腾,将苞米棵子弄倒一大片。姚锦冠毕竟是个女的,挥舞锄头的时候已经消耗了体力,又撕巴半天早没了长劲儿。她哭叫哀求,却无济于事,被鬼子漏摁倒在倒伏的苞米棵子上……
那只老鹞鹰还在高空缓缓盘旋,它无心继续欣赏村女被强暴的情景,忽然向着远处一只狂奔的野兔俯冲下去。
事毕,姚锦冠歇斯底里地嚎叫:“鬼子漏,我要告你!”鬼子漏满不在乎地说:“你有章程就告,看谁更丢磕碜。”姚锦冠哭道:“鬼子漏,你可把我毁了。”鬼子漏提上裤子,一边系腰带一边说:“这都是你自己找的,上赶子你不搭理,还把自己当个屁宝拿扭起来了,咋样?这回如作了吧!看你还拿不拿扭了!信我话就乖乖嫁给我,不然,我让你光腚子拉磨——磕碜一圈。”见她还在哭泣,提醒道,“哭吧,哭吧,你要不提上裤子走人,等出工的社员来了,可就都知道啦!”鬼子漏说完,顺着垄沟往地头走了,身后传来狼哇的嚎叫:“鬼子漏,你这个色狼!你不得好死!”
姚锦冠失魂落魄地回到家,乜呆呆地望着前院出神。不知过了多久,邻家的几声犬吠让她回过神来。她揉揉泪眼,依然听不见钟摆声,指针还停在十二点零七分。她气恨极了,用拳头把条琴盖子砸得嘭嘭作响:“你咋就不走了呢?你可把我害苦了!”姚老美回家见状,很是不解:“你不下地干活,对着座钟磨叨啥呢?”姚锦冠大声嚷道:“座钟停了,你咋不上劲儿呢?”姚老美撂下脸子:“多大个事儿,你跟我嚷啥?我不是没找着钟钥匙吗,你心里不顺茬,拿我出啥气!”看见丫球子蹦蹦跳跳从外面回来,横叨叨地问:“钟钥匙呢,是不是你拿玩儿了?”丫球子急忙从炕柜底下掏出钟钥匙,怯怯地伸给父亲。“啥你都想玩儿,弄丢了怎么整!”姚老美一把夺过,吓唬道。“再拿钟钥匙,看我怎么收拾你。”吓得丫球子不敢出声。
姚老美把钟钥匙插进座钟背后的孔里,顺时针转动,凭借手感知道上满了劲儿才拔出来。看看窗外的阳光,估计了一下时间,把指针拨向一点半,让钟摆又晃动起来。
姚锦冠没再上工,在家闷屈好几天,内心也矛盾了好几天。姚老美以为闺女闹小毛病了,要给她找大夫,姚锦冠只说不舒服不碍事休息一阵就好了。从此一天天少言寡语,也不正经吃饭,人明显消瘦了许多。姚老美见她连日愁眉不展,知道她心里肯定有事,但始终没敢亲自问,让二丫锦枝偷问,也没问出原因。窝囊数日,姚锦冠突然打起精神,要跟父亲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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