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在被指责的问题上辨解,要把火往对方身上烧,要抓住对方要害开火,不要给对方喘息机会。”鬼子漏急切地说:“小善,你来辩论辩论他。”不等善翠翠应允,就强行把她推上青石墩。
善翠翠即兴发表演说:“广大革命群众,我认为,保皇的实质就是压制群众运动!大家要认清这个事实。一旦保皇派阴谋得逞,后果将极其严重。广大革命群众,难道你们愿意重新遭到压制吗?”鬼子漏兴奋到极点,扯着公鸭嗓带头呼应:“不愿意!”善翠翠慷慨激昂地向对方提出了《十问“人不孤”》,问长青大队运动明显落后是谁的责任,问支部书记对运动态度消极是不是怕丢了乌纱帽,问是不是裙带关系让他们站错了立场……一问接着一问,步步紧逼,面对烧身的火焰,“人不孤”战斗队似乎没了招架之力。
“透过现象看本质就会发现,他们保的是那条压制群众的反动路线,我们能让他们的保皇阴谋得逞吗?”鬼子漏带头呼喊:“不能。”“鬼见愁”人群响起一阵潮涌般的呼应:“不能。”见自己的战斗队狼狈不堪,黄士清怒气冲冲施展起自己的拳脚来:“看你们嘴皮子厉害,还是我拳头厉害。”场面一时乱做一团,辩论很快升级。见情形不妙,善翠翠和那两名同学悄悄溜了。
三喜子和索良商量如何控制局面,索良让治保主任金书承出面劝阻,金主任情急之下站到青石墩上,声嘶力竭地反复呼喊:“要文斗,不要武斗!”张嘎咕嘻嘻笑,晃着脑袋跟着喊。
“鬼见愁”战斗队节节败退,“人不孤”乘胜追击。追到中心道旁,黄士清猛的把帽子摔在雪地上,梗着光头脖子骂了一句脏话:“平时称兄道弟的,上真章就不认人了。”抓住钱老牤衣襟猛一抡,把钱老牤摔趴进路边沟里。又踹了金四眼一脚,金四眼“蹬蹬”退后几步摔坐个腚蹲儿。潘桃捡起帽子推搡黄士清:“你个愣头青,你动什么武把抄。”鬼子漏公鸭嗓大声嚷嚷:“他们迫害我们队员,把伤员抬到老宅养伤……”
“大队都闹翻天了,你咋在家拿稳堂的呢!”三喜子匆匆走进钱大算盘家,冲炕上的钱嚷嚷,“快去看看吧,打起来了,鬼子漏抬着你家钱老牤上老宅去了!”钱大算盘一个轱辘爬起来:“我家牤子咋啦?”三喜子说:“根本没咋地,就是让二老狠摔趴下了,快去压事儿吧,闹大扯有啥好处!”钱大算盘这才放下心,连说“好好好”跟着三喜子出了屋。
钱老牤被抬到老宅大门街上,得知消息的老憨和春心老两口出来察看,吓得腿直哆嗦。这时,黄士魁提一根大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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