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你不服能咋?公社都批准了,你能翻天?”黄士清愤怒了:“小样?我整不黄你。”说着抡起了拳头,把鬼子漏打了个趔趄。钱老牤和金四眼上来阻挡,三两下就被甩到了台下。
黄士魁急忙跑到台上制止:“你这是干啥?进不进班子能怎么地,快下去下去。咱不能见便宜脑袋削成尖往里钻,万一钻进去拔不出来怎么办……”鬼子漏站稳了身子说:“啥玩意拔不出来了,你给我说清楚。”黄士清又向鬼子漏横冲过来,索良和金书承也急忙前来阻挡,鬼子漏趁机溜下台去。
就在黄士清掀翻了**台桌子时,鬼子漏跑进大队部摇了一通又一通电话,电话却始终占线:“什么破电话,干摇也不通,一到紧关节要就掉链子!”他一摔话筒,急得热锅上的蚂蚁一般,见金四眼进来,急忙吩咐:“现在情况紧急,快去公社武装部报告,请求支援……”
而此时的土台子上下已经乱成一锅粥,打斗从台上转移到台下,金家和黄家以及他们的支持者齐参战,推推搡搡,挥拳踢脚,索良、金书承、黄士魁极力劝阻,却无济于事。黄士魁从纷乱的人群里挤出来时,索良、金书承被围困在人群里。一个时辰过去了,场面早已失控,有的人甚至寻来木棍狂挥乱舞。
“嘭——”忽然一声枪响,惊醒了武斗中的人们。公安特派员葛方宁站在老神树下的长条青石墩上收了朝天的手枪,高喊:“住手!,住手!侯班长、鲍部长亲自来了!”人们呼啦啦散开,这时才发现金书承躺在地上捂着左胸哎哟哎哟叫唤。金铁匠提着一把铁锤要为侄子出气,他铁青着脸狂叫:“是,是谁干的,有,有种的你出来。我,我要知道你是谁,非,非敲断你脊梁骨!”
索良当即指派一小队曲三哨出马车,亲自把金主任送到了公社卫生院。这时候,金书山凑到黄士魁跟前,小声提醒道:“事儿闹大了,不知公社咋处理呢,赶紧让二老狠和贾大胆他们躲躲,先避开这阵风头要紧。”
黄士魁觉得金书山说的很有道理,他不敢有片刻停留,直接进老宅西屋找黄士清,潘桃说上西院了,黄士魁转身往外走,潘桃跟在后面追问:“大哥,出啥事儿了?”黄士魁甩下一句:“先别问了,你在家,回头再说。”出了房门,潘桃停下脚步,看着黄士魁的身影跨过篱笆西隔墙豁口,进了贾家。
在大队部办公室,侯占峰听了鬼子漏的汇报后,说道:“先搞好调查,把事件性质定准,分清敌我矛盾。如果是内部矛盾,还是以联合为主……”鲍福仁愤怒地敲着桌子说:“把民兵组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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