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占个人家的地皮,我就不扒,看他能咋地!”
这话很快传到黄士魁耳朵里,黄士魁不听那个邪:“一不做二不休,我不信治不了他。”带着黄三怪前去理论,金书山也跟去看是啥结果。先是劝说一番,二禄死活不肯。金书山说:“二大你咋不进盐酱呢,跟大队作对有啥好处。黄士魁刚上任,你作为亲属理应支持他工作嘛,再说涉及社员利益也不是你一家……”二禄不耐烦地说:“就是说破大天我也不动半尺,看你们能把我咋地!”说完洋洋不睬地向自己院子走去。
金书山跟黄士魁嘀咕:“你看亲戚里道的,弄僵了也不好,要不这事儿就缓缓?”黄士魁知道这是给他和稀泥,说道:“如果怕得罪人,那啥事儿都别想干成。”问三怪,“你怕不怕得罪二大?”黄三怪说:“大哥,你说咋整吧,我支持你。”黄士魁斩钉截铁地说:“拆!”
二禄家后园子的木障子夹得并不牢固,两个人连拉带拽,不一会儿就拆出个豁口,张嘎咕也伸手帮忙,干得非常起劲。二禄闻声出来一看,气得火冒三丈,和黄士魁撕扒起来,大骂道:“我让你们缺损,拔我家的木障子我跟你们拼了……”老憨闻声赶来,忙将二禄拽开:“你是他二大就有理了?你多个啥?你不支持他们工作,还扯后腿,你算个人吗你?”三喜子也从西院过来劝说:“这不光是你,我不也往回缩了嘛,咱不能为一点利益影响整体规划。”二禄气哼哼地说:“我没你有觉悟,少给我说光溜话。”老憨大声嚷道:“照样扒,不用怕他。”黄士魁和黄三怪一看有老人撑腰,扒得更来劲儿了,不一会儿,靠道的木障子就扒掉了。二禄气得眼睛都快冒了,扑嗵一下倒在了大街上。老憨说:“别管他,这是他惯用的伎俩,让他躺着,看他能躺到啥时候。”
二禄闭目合眼,躺了半天,众人围观一阵就都散开了。刘银环说:“没人理你,还躺在地上干啥?不怕受潮哇?”二禄扑棱一下坐了起来。刘银环埋怨道:“活该!我不让你跟魁子作对你偏不听,咋样?长长眼睛了吧!就你有叨扯,像事儿妈似的,说你不听,这回作瘪子了吧!”二禄骂道:“老娘们儿家家的,你给我滚犊子。你看着,我跟他没完,此仇不报非君子。”
一番通街扩道,挖了街旁顺水沟,铺了砂石路面,路况焕然一新,马车相遇,再也不堵车了。二禄上后道察看时,刘银环跟在后面,看着新修的大门街和自家的障子,说道:“这回没用你动手,人家把活都干完了。这木障子夹的,比原先的还牢绷。”二禄说:“那我也不领情,他磕碜了我,我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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