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本命筑基’,忽得一惊!
难道说...
而在他身侧。
一身蓝白镶纹长衣,头着华冠,衣袂飘飘的年轻学士,此刻立足高台,面上若有所思,不知在想些什么。
当今圣上距今已‘三十年来未上朝’,没有人晓得她在谋划什么。
也有人揣测或许是遇到劫数,于帝阙闭关,也有人暗戳戳的猜测,或许出了意外,眼下留着的只是法身云云...
故此,听说近些年来九边吃紧,白山黑水有些余孽...已经蠢蠢欲动了。
可不管如何,积威犹在,再兼朝廷诸事,皆有诸公、内阁辅理政事,外有各州藩镇州牧休戚与共,掀不起什么乱子。
而眼前这位...就是内阁协理诸公辅政、并负责传诏、编撰工作的谢学士。
虽然官品不高,但此等清贵,未来外放主政一地,若是政绩斐然,待到再回来,那可是足以平步青云的!
更何况,此刻还奉了帝阙圣诏,更是怠慢不得。
万年侯心中正计较着,而这位立足高台的谢学士,此刻眸光却是一眨不眨,望向场中。
正正好好,就是演武堂道碑前,季渊与那拦路武夫的对峙之处!
...
“咱们这位圣上,到底是个啥意思呢...”
谢姚聚精会神的打量着场中局势,同时心中泛起了嘀咕。
或许在万年侯眼中,这位奉圣上诏令,来此走上一遭的‘谢学士’自有深意。
但实则...
他本人也是一头雾水。
因为原本谢姚正在文华殿埋头奋笔疾书,苦哈哈的当劳动力,一刻未敢停歇,正给上面的阁老、大人物们撰写律令,传发各路。
突然之间,便见到了圣谕亲至,直接就被吓得一个激灵。
天可怜见!
他自打入了体系,这十年来可从来没见过帝阙显圣,有旨意降。
有些时候谢姚心中都曾恶意揣测过,那位‘伐尽六朝,证天下主’的圣上,是不是真出了什么意外...
可一切猜测,都随着那帝诏与玉符的到来,悉数破灭。
而上面的旨意,也叫他完全摸不着头脑。
因为这位圣上第一次显圣,叫他负责的事情,竟然是...
带着她的玉符,前往京营巡察?
她老人家这是要闹哪一出?
原本谢姚猜测了一路,自打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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