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个白山黑水的六朝余孽,手段奇诡,穷凶极恶,大业这么多年都剿灭不下,可见手段非凡,不是好相与的。”
说到这里,齐峥嵘目色沉沉,眉宇凝重:
“故此,演武堂的前人组建了‘义社’,历代以来,都吸纳了不少年轻俊杰,参与其中。”
“如今前人都已走出九边,更有甚者,拜将封侯,但这规矩却流传了下来。”
“而所谓‘义社’,诸位兄弟也知道,并非是什么强行绑定,有着诸般限制规矩的地方,不过是一个毫无束缚,松散至极的组织,全凭一个‘义’字驱使。”
“为的...就是日后做了将官,去了白山黑水,要是能够碰头,到时候也好互相之间,有个照应。”
“同理,在这玉京演武堂期间,我们这些熬了两三年的老人,也理应照拂后来人。”
“不过舍了几分‘小功’而已,无足轻重。”
“但若能为诸位筑基路上添一把火,助一份功,换取一道福缘...”
说到这里,齐峥嵘面上露出了笑,拱了拱手:
“便足矣!”
一番话语,面子里子可谓都给足了,叫这几个根基底子深厚,和季渊年纪相仿的,面上顿时露出了几分敬重、信服。
看得季渊暗暗咂舌。
这些个将种勋贵,自他这几日入了京营演武堂所观所见来看,虽然眉宇间的那股恣意桀骜,难以抹去。
可做起事来,一个个的倒是真能折节相交、礼贤下士!
丝毫没有因为此刻演武堂后来之人修为不如、门第不如,便因此看轻。
不管是‘国公府嫡子’魏三郎,还是这‘齐小将军’齐峥嵘,皆是如此。
但换个角度想。
能让这些勋贵后人做到如此程度...
那些九边重镇,白山黑水驱逐、镇压的‘六朝余孽’...
又该有多恐怖?
季渊心思不由浮动。
可他毕竟不是这什么‘义社’一员,不过是搭顺风车,蹭了一程,因此并没有和其他人一样应下。
但齐峥嵘并未忽略他。
反而在与众人寒暄过后,待到这些人鼓足了劲,争分夺秒,想要趁此机会,夯实修行,无暇他顾时...
兀自转头望向季渊,叹了一声之后,单独告了歉,随即低声道:
“今日除却想要扶持这些‘义社’后人一把外,其实更大的缘由,还在季兄弟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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