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敢!他怎么敢坏本宫的好事!”
杜远山也是怒火中烧。
他做梦也想不到那个穷酸书生,竟然敢跟夏清鸢站在一块。
“娘娘,现在该怎么办?”
“怎么办?”皇后冷笑,“还能怎么办?如今太子之案是肯定会重查,你立刻去安排,将当年所有与太子案有关的人处理干净,一个都不能留!”
到时候看她夏清鸢怎么查!
然而,她的话音刚落。
一名小太监连滚带爬地冲了进来,“娘娘,不好了,玄镜司的人将当年负责太子病案的几位太医,还有东宫当值的旧人,都带走了!”
什么?
夏清鸢!
她竟然动手比他们还快!
第二日,早朝。
太和殿的气氛比前几日更加诡异。
百官们低着头,连大气都不敢喘。
杜远山站在队列中,脸色灰败,一夜之间仿佛苍老了二十岁。
皇帝端坐于龙椅之上,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夏清鸢站在朝堂上,“父皇,儿臣有本要奏。”
皇帝抬了抬眼皮。
“讲。”
“昨日,玄镜司奉命,请了几位与太子旧案相关的证人。”
说完,便招了招手,风临渊亲自押着几名瑟瑟发抖的太医和老宫人上殿。
“跪下!”
风临渊一声厉喝,那几人立刻瘫软在地。
夏清鸢的目光,落在为首的一名老太医身上。
“刘太医,十三年前,你乃太医院院判,太子哥哥的脉案,是你亲手所书,我问你,太子哥哥,当真是死于恶疾吗?”
那刘太医浑身一颤,抬头看了一眼面无人色的杜远山,又看了看御座上神情莫测的皇帝,嘴唇哆哆嗦嗦,说不出话来。
“看来,刘太医是年纪大了,记性不好了。”
夏清鸢冷笑一声。
“风临渊,把从刘太医家中搜出来的东西,呈上来。”
风临渊应声,从怀中取出一本泛黄的册子和一个小小的锦盒。
“这是刘太医的私人手札,里面详细记载了他多年来,从杜太师府中,收受的各类孝敬,总计白银三十七万两。”
“而这个锦盒,是杜太师昨夜派人送去的。”
风临渊打开锦盒,里面赫然是一颗黑色的药丸。
“此物名为含笑半步癫,乃是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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