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到这么小的变化。
都准备和席承郁离婚了,她哪里还会纠结席向南称呼她什么,所以懒得纠正他。
不过现在婚还没有离成,她不想多说什么。
她用力从席向南手中把背包的肩带抢回来,“纠正你有用吗?狗改不了吃屎。”
“挽挽,你是记者,说话文明一点。”
“你离我远一点,我能一直文明。”向挽没给他好脸色。
小的时候席向南经常欺负她,虽然没有做出实质伤害她身体的事情,大多时候是揪她的小辫子,把她的鞋子藏起来,或者大冬天往她的领口塞雪球。
后来长大了不知道他抽什么风,大言不惭说喜欢她。
席向南依旧一副调笑的模样,讨好地问道:“我听说江淮病房外面的保镖撤了,需不需要我弄死他?”
向挽心口的血液翻涌。
之前席承郁的人一直守在江淮的病房外面,如今把人撤了,是不是意味着江淮的伤已经好了很多,可以出院了?
一想到那些被人拖到巷子里殴打的画面,向挽就感觉到一阵从骨头缝钻出来的寒意。
不过她已经决定要去E国当驻外记者,两个月不到的时间,她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惹上什么事影响她出国的审核。
“你想弄死谁,跟我有什么关系。”
向挽转身上了采访车,车门砰的一声关上。
的确已经到饭点了,向挽和同事回电视台的食堂吃饭。
刚从采访车上下来,向挽背着包帮同事一起拿设备,忽然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呼啸而来。
一辆红色的跑车堪堪从向挽的身边轧过!
差点撞上向挽。
车子绕着她转了一圈,车窗降下来,露出一张玩世不恭的脸。
那人头上缠着纱布,嘴角勾着冷笑,眼神阴鸷狰狞地盯着她,仿佛要将她碎尸万段。
向挽猛地攥住手指。
江淮!
车速猛地提升,迅速从向挽身边擦过,轰的一声驶入街道。
同事惊魂未定地叫道:“疯子!向挽你没事吧?”
向挽摇了摇头,“我没事。"
下午向挽没什么事,去了一趟医院。
这几个晚上她经常要等到后半夜才能睡着,她还需要工作,长期以往身体会吃不消。
所以她找医生开了一点安眠药。
她将车子停在门诊大楼外的停车位上,拿完药之后,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