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对她颐指气使。
包括各种摔手机,翻她行李箱,在她最需要安静的时候不经同意直接进屋,随意插手她的工作,这些细节都和钟慈说的都能一一对上。
他就是仗着自己在阮流苏最困难,最需要帮助地时候趁火打劫,要她的人要她的心还要她的自由。
但事实是,斯见微每一件事情的动机都上不了台面,所以阮流苏迫切地想要还清他的钱,想要和他有一个平等地交流机会。
他们那个时候太年轻了,他以为自己已经做得很到位了,可其实好像大多数事情,都一直在令阮流苏痛苦不堪。
那两年斯见微不是没用力爱过,他嘴上不说,行动却笨拙青涩,阮流苏记得他在曼城为自己买下整座鲜花庄园特供新鲜蜂蜜;记得他为他打过架,胳膊上的枪伤几个星期都没好;记得他在朋友面前维护她,她发生危险,他奋不顾身地往人群里冲...
他们过往的甜蜜太多了,但与之伴随的痛苦更甚。
阮流苏过得小心翼翼,自卑又拧巴。
她会因为斯见微一个异性朋友而患得患失,会因为他和秦舒苒多打了一局游戏暗暗吃醋。
一边享受着和斯见微暧昧又不清不楚的情感关系,不敢多问一句,又暗暗计划把欠他的还清,争取一个平等谈感情的机会。
她不喜欢那样患得患失,犹豫不决的自己。
所以她宁愿不要那些美好的过往,坚决地离开。
阮流苏发现斯见微泛红的眼眶开始蓄泪。
她有些不忍心看,将头偏向一边,垂眸看着地上:
“如果我当时好好跟你告别,说我想离开你,我们和平分开,你会愿意吗?”
斯见微摇头,哑声回答:“我不会同意的。”
这在阮流苏的意料之中,她说:
“我不确定在当时那个情况下,如果我坚决要告别,你还会做出什么出格举动,又或者说出什么伤人话,但当时那个状态,我刚知道我爸爸去世的真相,我真的,一点刺耳的话都承受不起了。
在你心里,我一直都只是你的所有物,而不是一个有思维,有自尊的人。
其实我一直想说,即便当时我很生气,也说了一些很口不择言的话,但我我从没因为我爸爸的事真正怪过你。
我要离开你的真正原因只是我们不合适,如果强行在一起,只会让最后的那点感情也被消磨干净。”
阮流苏开始解着绑在旁边栏杆上的狗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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