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话音刚落,一只手掌大小的蛱蝶从柏州后颈缓缓飞出。
翅翼是清透的灰白色,边缘晕着淡淡的银辉,纹路细腻得像精心绣成的锦缎,薄如蝉翼的翅膀轻轻扇动,带着一种易碎的优雅,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她从未见过这样别致的精神体,一时间竟有些看呆了。
蛱蝶振翅,姿态轻盈地落在虞念指尖。
它缓缓煽动翅膀,银白的鳞粉在光下簌簌飘落,像细碎的星光。
好漂亮!
虞念轻轻抬起手指,在空气中画了个圆。
蝴蝶便顺着她的指引,绕着手腕转了一圈,翅尖偶尔擦过她的皮肤,留下浅浅的痒意。
最后落在她的发间,轻轻伸展纤细的口器,小心翼翼地触碰着她的发丝。
柏州垂眸看着这一幕。
就当是,他在亲吻她的发丝吧。
“你喜欢吗?”
“嗯。”
虞念感受着它细微的触碰,心跳莫名又快了几分,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暧昧,像羽毛轻轻搔在心上。
她抬手接过蛱蝶,还给了柏州。
“喜欢就好。”
柏州收回目光,微微低头让蛱蝶重新落回了后颈。
他收拾好床边的保温盒,笑道:
“塔落维给你安排了没明天的工作,记得按时上班,我先去忙了,晚点再来看你。”
虞念点点头,看着他轻轻关门,收起了脸上的笑意。
这个塔扒皮!
柏州走出寝室,沿着走廊前行,路过楼下的花坛时,脚步顿了顿。
动作很小的将藏在袖子里的匕首丢进了茂密的花丛中。
匕首通体漆黑,柄端刻着细小的纹路,落地时几乎没有声响。
他刚转身离开,许穆青便从拐角走了出来。
他看着他走远,又瞥了眼花坛,沉默地走上前,拨开枝叶,谨慎地将那把匕首捡了起来。
指尖摩挲着冰冷的刀身,眼底闪过一丝凝重,随即迅速将匕首收进怀里,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宿舍楼。
翌日一早,虞念睁眼一看时间。
“完了........又睡过了!”
她随手抓了件外套套上,踩着鞋就往疏导室冲。
到底是谁规定的早八!
再迟到她真要没工资可扣了........
虞念刚下电梯,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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