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她认识。
程枭,S级哨兵,精神体是猫头鹰。
当初他因为精神力暴动,被送到原主这里疏导时,已经奄奄一息。
原主性子张扬又恶劣。
看着他蜷缩在沙发上,额角渗血,喉间溢出破碎的喘息的样子。
非但没有立刻疏导,反而蹲在他面前,指尖挑起他的下巴,语气带着恶劣的戏谑:
“想要我帮你?”
程枭紧咬着唇不肯出声,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浑身肌肉紧绷得像拉满的弓。
她轻笑一声,指尖顺着他的下颌线往下滑,掠过他脖颈处凸起的喉结,力道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
“求我。”
“……”
程枭的睫毛狠狠颤抖,眼底翻涌着屈辱与挣扎。
冷汗浸湿了后背的衣物,精神体猫头鹰在意识海里焦躁地扑腾,却丝毫无法挣脱精神力紊乱带来的剧痛。
他死死咬着唇,直到尝到血腥味,才从齿缝里挤出破碎的两个字:“求你……”
声音又哑又轻,带着极致的羞耻。
“不够。”
她摇摇头眼神划过他系的严实的战服服。
程枭垂下头,手指一直在发抖,他拉着衣服,一点一点解开纽扣,露出满是伤痕的身体。
原主像是终于满意了,俯身靠近他,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耳畔,指尖轻轻按在他的后颈上。
疏导的过程并不温和,原主的性格带着极强的侵略性,一边压制他暴动的精神力,一边又故意撩拨,让他在痛苦与极致的舒爽中反复沉沦。
程枭全程绷紧了身体,指尖攥得发白,指节泛青,却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她掌控。
最后几乎是晕厥过去,被人抬出疏导室。
虞念收回思绪,尴尬地捋了下头发。
这跟穿睡衣下楼丢垃圾结果偶遇被她渣过的前男友有什么区别。
哪里有地缝吗,挺急的......
她握着营养剂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万一是来寻仇的,给她下毒了怎么办?
毒不死她,让她坐在这里也很尴尬。
眼见气氛越来越冷,虞念只得干巴巴地找话题:“程政员怎么会来七区?”
程枭没立刻回答,目光落在她半敞的衣领上,又很快移开。
他肩上不知何时多了个诡异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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