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快请。”
薛淮站起身来,不一会儿便见到叶庆风尘仆仆的身影,遂上前迎道:“介福兄。”
叶庆亦抱拳道:“景澈兄。”
两人对面而坐,江胜奉上香茗便退了出去,亲自守在门外。
叶庆这段时间不在扬州,他身为江苏掌令当然不会只管扬州一地,先前是因为要配合薛淮查明玄元教的隐患才会长期逗留。
如今玄元教暂时销声匿迹,那个胡娇娘和孟书生始终不见踪影,济民堂则在各地官府的协力合作下肃清隐患,并且缩小规模只留下四间药堂。
表面上看暂时不需要担心玄元教作乱,靖安司只要维持后续的追查即可,但是无论薛淮还是叶庆都不敢轻忽大意,这种妖教乱党的破坏力不容小觑,谁也不知道他们何时会掀起一场风波。
薛淮当先问道:“介福兄,那艘船到京城了?”
“到了。”
叶庆的神情略显凝重,继而道:“按照路程估计,官船大概是在五六天前抵达通州码头。景澈兄,根据我安排在船上和沿途跟随的兄弟回报,这一路上他们虽然察觉到有人在暗中监视,但是从始至终并未遭遇危险。”
薛淮不禁陷入沉思之中。
当初他请靖安司将除柳英之外的玄元教钦犯押送入京,最重要的目的当然是为了引诱躲藏在暗处的乱党高层出手,进而查出隐藏在漕运衙门和漕帮之中的奸细,与此同时还能给朝廷提供一个清查漕运衙门的借口。
只是对方显然也非蠢货,明知这是薛淮的诱敌之计,又怎会再次上钩?
毕竟先前在扬州沈园和城外大明寺,他们已经吃过一次亏,即便柳英耗费十余年培养的所有心腹一朝尽丧是那位老祖的计划,但是胡娇娘手下大批精锐的损失却在他们的意料之外。
所以即便他们很想杀人灭口,制造一起运河上的意外,最终还是忍了下来。
好在薛淮一直做着两手准备,那艘船没有出现意外,但盐商协会的崛起让漕衙无法接受,他们终究还是被薛淮拖入泥潭之中。
唯一可惜的便是没有进一步抓住玄元教的马脚。
叶庆饮了一口茶,见薛淮的神情略显沉肃,便宽慰道:“景澈兄,虽说这次没有引得妖教上钩,不过他们的存在已经败露,韩都统已将妖教高层列为靖安司重要追查目标。往后他们若是敢再兴风作浪,靖安司一定不会放过这些乱党。”
薛淮感慨道:“我只是觉得有些可惜,倘若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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