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令本官有些费解,虽说最近漕衙在运河上查得严了些,但那只是例行抽查而已,何谈争斗之说?薛同知,你我皆是朝廷命官,职责各有不同,但都是为朝廷效力,纵然在有些事情的看法上存在分歧,并不代表你我之间存在矛盾呐。”
“大人金玉良言,下官谨记。”
薛淮不慌不忙地说道:“那么下官就换个说法,近来漕运衙门或许对两淮盐协存在一些误会,这本来轮不到下官置喙。只不过两淮盐业由下官推动创建,而盐协的存在对于盐政改革颇为重要,故此下官厚颜登门,还望参政大人体谅一二。”
“原来如此。”
宋义仿佛这才明白过来,他看了一眼默不作声的乔望山和沈秉文,缓缓道:“盐政改革乃陛下极为重视的大计,确实马虎不得。只是本官依旧不太明白,漕衙对两淮盐协的误会从何而来?还望足下可以明言。”
薛淮尚未开口,蒋方正忽地轻笑一声。
宋义见状便微微皱眉道:“端明。”
“参政大人恕罪。”
蒋方正满含深意地说道:“晚辈只是忽然想起几个典故,一时有些走神,并非有意打断您和薛大人的谈话。”
“哦?”
宋义伸手端起茶盏,有些好奇地问道:“什么典故?”
蒋方正定定地看着对面的薛淮,饶有兴致地说道:“一个叫负荆请罪,一个叫自不量力,还有一个叫前倨后恭,思之令人发笑也。”
此言一出,厅内的气氛变得十分凝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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