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宋沛年又收到了不少的‘流言蜚语’,大致意思只有一个,一个被皇上赶出京城的丧家之犬,装什么装啊。
等到宋沛年将这茶楼转了一圈之后,白平治那边关于二人的比试,经过他几番口舌也终于将一群夫子们给说服了。
今日的别岁宴本就是江南几家书院学子‘斗法’,明面上是互相交流,其实乃文斗争高低。
白家在江南一带也算是有名的大族,还有白平治在读书人中也算是有名,年十七已是秀才,还是那一届的廪生。
再者,宋沛年这个宋六元的独子,大家自然也是想要见识一二的,有看热闹的,也有知道宋沛年名声想要看他丢脸的。
几方一拍和,这场比试就这么定下来了。
白平治站在众人茶楼二楼中间,敲了几下锣鼓,大声宣扬这个大家刚刚得知的比试,他与宋沛年之间的比试。
说到最后还笑着对宋沛年道,“宋公子,你说比什么由你来定,劳你说说你我二人今日比什么?”
还不忘加上一句,“文试我可,这武试和玩乐,在下恐其不行。”
一句话,引了不少的哄笑和私语。
对于白平治的故意为之,宋沛年眼皮子都没有抬一下,而是坦然道,“当然。”
白平治也道,“那宋公子你说你我二人比试什么?”
说着又转身对着后面一行夫子行礼,“在场这些夫子,皆是你我二人的评委。”
宋沛年却伸出手指,对着空中摇了摇,“单单你我比试有何意思,咱们这茶楼的学子都来比试一二才有趣呢!”
说着就拿起刚刚被白平治放置在一旁的锣鼓,敲响了锣鼓大声道,“各位学子们,可有兴趣与我还有白公子比试一二?”
见众人不搭茬,宋沛年又敲响了锣鼓,“来来来,我先自我介绍,我乃风致巷宋家四房独子宋沛年,我爹就是大名鼎鼎的宋六元,不过我不像我爹那般勤学苦练,饱读诗书,我如今的水平也就是习得《三字经》,通用字词我也是认得的...”
宋沛年话音刚落,就有嘲笑声传了出来,“就你这样的还用我等出马?我家五岁小侄儿就可以完胜你!”
“我家三岁小侄儿都可!”
更有人大呼道,“你这样的水平,还有比试的必要吗?”
“对啊!白公子可是当年榜上前三的秀才,你还是不要自取其辱了,倒不如直接给白公子认个输!免得丢了自己的脸,还丢了宋六元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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