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厩找到了他,他嘴吐黑血...”
宋夫人踉踉跄跄就要倒下,还是宋沛年眼疾手快将她给扶住。
宋沛年面若寒霜,垂眼看着依旧一脸懵懂的宋四爷,被烫的那只手又被宋四爷给一手握住了,另一只手一直对着刚刚被烫的手背扇风,试图这样就可以为他缓解疼痛一般。
宋沛年眼眶突然有些酸酸的,不自觉吸了吸有些发红的鼻头。
林婉珺从没有见过这样的宋沛年,小心翼翼拽了拽他的袖子,“相公。”
很快大夫也来了,他闻了闻那碗药就得出结论,“下了巨量砒霜,喝一口就死人。”
宋夫人眼泪控制不住掉了下来,大力拍了拍宋四爷的肩膀,“你说你都惹到谁了啊,你都成傻子了还不放过你,还挑了个过年的日子给你下毒...”
“平日里叫你不要一心扑在公务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差不多就得了,你偏不,你看现在好了,树立的仇人找上门了...”
“你得罪的人多,我都不知道谁给你下毒,你说这可如何是好啊。早知道我就不去惹那些人了,现在身处江南,连一个可以撑腰的人都没有。”
“往后可该怎么办啊...”
宋沛年的声音有些嘶哑,“娘,你别哭了。”
宋夫人的哭声止不住,无奈吴嬷嬷将她给扶到了一边,小声安慰着。
宋沛年替宋四爷擦了擦刚刚溅到他身上的药汁,低声道,“庆安伯伯,你带我爹下去换身衣服。”
最后声音变软了许多,“劳你以后多注意我爹周边,无论是入口的东西或是其他。”
庆安连连点头,擦了擦眼角的泪,宋沛年这么说,他知道这是相信他与此次下毒之事无关,虽说他有充足的证据证明他没有,但是被这么信任还是有几分心热。
同时心里更加自责,都怪他没有看好下面的人,差点儿就害了四爷。
要是四爷不在了,他也不活了,他随四爷一起去地下,接着伺候他,看着他,免得到下面有人看四爷傻了就欺负他、糊弄他。
一场年夜饭潦草收尾,到最后,宋府上上下下没一个欢声笑语。
大年初一,林婉珺天还没亮就起床准备开年诸事了,刚出房门,就见正房的烛火亮着。
温声询问身侧的丫鬟,“正房是怎么回事?”
“回少夫人的话,今儿个辰时不到那屋的光就亮了,好像少爷也起床了,五里去敲正房的门,只得少爷一句‘别打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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