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加强,但也因为处理任务繁重,存在极其短暂的数据缓存和排队现象。
墨天衡抓住某个数据包因微小延迟而等待校验的瞬间,动用高阶规则编织术,极其隐晦地在其内部,嵌入了一段无害的、但结构异常复杂的“冗余信息”。
这段信息本身不包含任何恶意代码,但其复杂的逻辑结构,会使得接收它的下游处理模块,需要耗费远超正常水平的计算资源来进行解析和冗余剔除。
这是一个小小的“资源消耗炸弹”。
做完这一切,他立刻脱离了那个数据包,继续随着数据流向前。
他无法直接观测到下游模块的情况,但他能推测,当那个数据包被处理时,必然会引起一些微不足道的、系统自身可能都不会在意的性能波动。
他像一只工蚁,在庞大的蚁穴中,悄无声息地搬运着一颗颗看似无害、实则能逐渐拖慢整个系统效率的“沙粒”。
在接下来的“旅程”中,他又如法炮制了几次,在不同的数据流中,植入了不同类型的“逻辑小把戏”:
· 有的会引发短暂的条件判断循环。
· 有的会模拟出极其微弱、似是而非的“古老权限信号”,引发底层协议的短暂校验。
· 有的甚至会尝试在系统日志中,写入一些无关紧要但格式古怪的“注释信息”。
所有这些操作,都控制在极其微小的尺度,并且充分利用了系统逻辑中的灰色地带和校验延迟,如同微生物之于巨鲸,短时间内几乎无法察觉。
但他的目的,并非立刻造成破坏,而是测试,收集数据,并像寄生虫一样,缓慢地削弱宿主的健康。
他乘坐着数据流,不知疲倦地穿梭着,经过一个又一个节点,掠过一片又一片监控区域。他甚至“看”到了系统对之前节点被猎杀事件的调查日志,看到了自己被标记为“极高威胁度异常体[Zero]”的代号。
不知“漂流”了多久,前方数据流的终点——一个庞大的、如同星云般不断旋转的L3层级核心数据枢纽——已然在望。
那里是信息的海洋,是系统决策的重要依据来源,但也必然是防御最为严密的地方。
墨天衡知道,以他目前的伪装,潜入L3枢纽无异于自杀。
是时候离开了。
他选择在一个数据流进行跨区域跳转、规则校验出现短暂切换的节点,如同跳水运动员般,轻盈地脱离了数据流,重新隐没于星陨海现实的规则乱流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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