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助,进…还不知在哪里借酒消愁。”
“便是轮功,当属殿下之功。”
李进合上锦盒,欲退还,却被沈泽制止并直塞入他袖袋中。
沈泽含笑:“李兄何故自轻?君乃明珠,必不会蒙尘。”
“此宝物与君,甚配。”
李进热泪盈眶。
进了马车后,李进忍不住打开锦盒,取出明珠摩挲。昏暗车厢中,明珠荧荧焕亮,无需灯珠亦能照亮周身方寸。
小厮见状,高兴称贺:“给公子道喜!”
“今日宴席您可是风头无二,眼下又得三殿下器重,往后府里上下谁也不敢再小瞧您!”
李进眸色幽幽,喃喃:“是啊,我李进可算熬出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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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观三皇子府。
廊前月下,假山流水潺潺,池鱼嬉戏。
沈泽面无表情往池中投了把鱼食,池中锦鲤便跃出水面,争相夺食。
砚竹一路上欲言又止,沈泽点破他:“要问什么,便问。”
“殿下慧眼。”
砚竹也不遮掩:“属下不知,您费尽心思才购得的明珠,为何以刘大人之名送给李进?”
“刘素节下狱前,谢栩然早已打着清查的名号,领府衙之人将转运使府盘问查抄了干净。谢栩然行事何等利落,他刘素节哪来的机会藏私?”
砚竹更是疑惑:“既如此,您又为何替刘大人还这份人情?”
刘素节在任淮南道转运使时,曾给三皇子府送过孝敬,不过不是独一份,太子府也有。
虽然近两年刘素节与他们更近些。
沈泽:“本宫自是为了谋划。”
“宦海沉浮,眼光总要放长远些。别看刘素节如今被贬,以这些年他所经营的人脉,日后未必不能东山再起。纵使回不到原先的位置,也总比毫无根基的新人好用。”
“锦上添花,远不如雪中送炭让人记得长久。”
沈泽顿了顿,接着说起李进。
“李进生母早逝,李尚书不久后续弦新娶,那续弦夫人一年后便诞下一子。尚书府两位公子,两位都是嫡子,可掌家权在新夫人手中。”
“继母掌权,幼弟又乖巧聪颖。年复一年,你猜李尚书如何想?你猜,李进在府里过得如何?”
说着,他眸中闪过锋芒。
“李进是个不灵光的,可有一点好,只要满足他那点虚荣的私心,他自会俯首称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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