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没出来。”
江月。
原来苏姑娘的真名是江月。林晚秋想起老钟表匠的话,心里泛起涩意——这位素未谋面的姑姑,一直在用自己的方式守护着江野,连镇时石都藏在与他有关的梧桐树下。
“对了,这个给你。”周医生从白大褂口袋里掏出个小小的玻璃罐,里面装着些干燥的薄荷叶片,“江月以前总泡这个喝,说能安神。她牺牲后,我在她办公室的抽屉里找到的,一直想交给江野,今天正好碰到你。”
林晚秋接过玻璃罐,叶片的清香混着阳光的味道,让人心安。她谢过周医生,转身往病房走时,突然发现医生白大褂的袖口露出半块手表,表盘上的指针——是倒着走的。
和周明宇、十年后的苏晴戴的表一模一样!
林晚秋猛地回头,花坛边的医生已经不见了,只有那只流浪猫还在舔爪子,脚边放着颗没吃完的薄荷糖。
是幻觉吗?还是……周医生也是守钟人?
回到病房时,江野正对着手机发愁。屏幕上是物理老师发来的消息,说下周三的竞赛模拟考不能缺考,否则会影响保送资格。
“我这身体,怎么去考试?”少年皱着眉,把手机扔到一边,“大不了不去了。”
“胡说什么。”林晚秋把薄荷叶片倒进保温杯,冲上热水,“医生说你恢复得快,下周三肯定能出院。”她把手机捡起来,点开老师的消息,“我跟你一起去,要是疼了就中场休息。”
江野看着她认真的侧脸,突然笑了:“好。”
其实他不是怕疼,是怕考试时走神——一想到林晚秋会坐在考场外等他,笔尖就忍不住想在草稿纸上画她的样子。
接下来的几天,江野恢复得很快,后背的梧桐叶印记慢慢变成浅粉色,像片落在皮肤上的晚霞。林晚秋每天给他读物理题,读着读着就趴在床边犯困,江野就偷偷在她头发上别片梧桐叶,等她醒来时假装什么都没做。
出院那天,陈默突然出现,手里拎着个黑色的背包。“给你的。”他把背包扔给江野,“守钟人的装备,关键时刻能保命。”
背包里装着件黑色的风衣,和陈默穿的那件很像,还有个小小的青铜哨子,哨身上刻着梧桐叶的花纹。“风衣能挡时间乱流,哨子吹三声,我能收到信号。”陈默的目光扫过林晚秋,“你的音乐盒和怀表也收好,蚀时者最近没动静,肯定在憋大招。”
“它想干什么?”林晚秋握紧怀里的玻璃罐。
“集齐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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