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原良言来说,最忌讳别人在他面前谈论起他母亲半个字,他一个人在社会上摸爬滚打,横行霸道,臭名昭著,就是为了堵住那群杂言碎语。
让他们一个个都知道老子不好惹,别在老子背后嚼舌根,不然弄死你。
这么多年那些尖酸刻薄的话已经没有了,没人再提及当年。
可突然有人猝不及防撕开的这道疤,血淋淋的。
原良言来不及思考,滔天的怒意涌上心头,他一把掐住潭木槿的脖子压在沙发上,潭木槿越是反抗挣扎,越适得其反。
“去死,都给我去死。”
“去死啊!”
他咆哮嘶吼着,仿佛将潭木槿当成当年事发作俑者。
脖颈处的束缚感越来越用力,潭木槿的脸颊从通红渐渐泛起青紫来,视线开始模糊涣散,四肢软得没了力气。
意识在缺氧的钝痛里慢慢沉坠,眼前的光影渐渐褪色,只剩喉咙里涌上的腥甜,和那深入骨髓的窒息感,将她一点点拖向昏沉的边缘。
那年在原家她是旁观者,多年后却成了那一地尸体的其中之一。
在失去意识前,涣散的视线里蓦然出现了容离谌那张冷峻的脸。
促狭的眼眸,不再冷冰冰,而是充满慌乱与……害怕。
他离自己越来越近。
好似自己就在他怀里躺着。
潭木槿很想抬起手来,碰一碰他的脸,奈何实在是没一点力气了。
她淡淡地笑着,嘴角弧度很小。
“容离谌,原来你也有这一面的时候。”
*
次日淮城阴雨绵绵,预示着不太天平的一天。
华盛这座大楼,今天气压格外低,明明室内温度适宜,可却让人感觉踏进冰窖里。
刚出差回来的潭伽止直接连家都没回,开车来到华盛楼下。
从早上接到风声说原家私生子得罪了太子爷,性质恶劣,对方勃然大怒,发大火,直接烧到了原家根基。
明暗两方面层层围剿,不留一丝转圜余地,势必要将原家付出血的代价。
容家厮杀原家这事,很快就在各个家族传开,一开始都觉得是谣言,太子爷行事低调谦和,处理个人,不着痕迹地解决,从来不会闹得台面来,还这么大张旗鼓,有损容家形象。
可当原家资金链出问题,大家才恍然大悟这是真的。
不过比起原家结局,大家更好奇到底是什么事情能让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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