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爷爷您别当真……”
“不是瞎说!你说的太对了!”文老兴奋得满脸通红,“这画挂在这里,确实是委屈了它!来来来,你跟我说说,你还懂些什么?”
宴会的焦点,在不知不觉间,彻底转移了。
越来越多的人围了过来,听着那个原本毫不起眼的女孩,用她那软糯的嗓音,从笔法墨韵,讲到题跋印章,再到画作背后的历史传承。
她说的并不深奥,却总能用最简单的语言,点出最核心的意境。
那份从容自信,那份对传统艺术信手拈来的熟稔,形成了一种独特的气场,让她整个人都在发光。
陆承霄不知何时,也走了过来。
他站在人群外围,静静地看着那个侃侃而谈的女孩。
她不再是那个只会抱着他裤脚哭泣的,卑微的菟丝花。
此刻的她,像一块被洗去尘埃的美玉,散发着温润而坚韧的光芒。那光芒不刺眼,却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他第一次发现,原来她懂这些。
而另一边,刚刚还是全场焦点的沈星月,彻底被冷落在了钢琴旁。
她成了最尴尬的背景板。
她引以为傲的钢琴才艺,在林晚意所展现出的那种深厚的文化底蕴面前,显得如此的浅薄,如此的廉价,如此的可笑。
屈辱和愤怒,像毒蛇一样啃噬着她的心脏。
她死死地盯着被众人簇拥的林晚意,几乎要咬碎一口银牙。
宴会快结束时,文怀山拉着陆正宏的手,当着所有宾客的面,大声夸赞。
“正宏啊,你可真是捡到宝了!”
他指着一旁羞怯地低下头的林晚意。
“你这个养女,是块未经雕琢的璞玉啊!有灵气,有悟性!以后让她多来我那里走动走动,我亲自教她!”
这话一出,满场哗然。
能得到文老一句“亲自教”,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天大机缘!
陆正宏已经完全懵了,只能连声答应。
陆承霄的视线,再次落在了林晚意身上。那视线里,带着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探究与深思。
林晚意感受到了他的注视。
她抬起头,迎上他的视线,没有了刚才在众人面前的自信从容,而是恢复了那副怯生生的模样,冲他露出了一个有些不好意思的,羞怯的微笑。
然后,她迅速地垂下了眼帘。
那一瞬间的柔软与反差,像一根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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