坛匿名帖曝光其身份,引发大规模讨论,其中不乏恶意中伤言论。”
“据其同班同学侧面证实,陆安然曾多次被恶作剧反锁在体育器材室和废弃杂物间。”
“心理评估师曾对其进行过一次访谈,初步结论为:目标人物有轻度社交回避,且表现出对家庭关系的极度不安全感与依恋。”
“啪嗒。”
钢笔从陆承召的手中滑落,掉在昂贵的红木桌面上,发出一声轻响。
他脑中那个骄纵任性,只会哭闹惹事的形象,在这些冰冷的文字面前,寸寸碎裂。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他完全陌生的女孩。
一个会偷偷资助流浪动物,会温柔地给孩子讲故事,却又在看不见的地方,满身伤痕,独自舔舐伤口的女孩。
他忽然想起了在祠堂里,她抱着自己的腿,哭着说“我只是害怕你们不要我了”的样子。
原来那不是演戏。
那是她刻在骨子里的恐惧。
一种强烈的,混杂着愧疚与怜惜的情绪,猛地攥住了他的心脏。
他第一次觉得,陆家,亏欠她的,或许远比想象中要多。
一股从未有过的保护欲,在他胸口疯狂滋长。
……
与此同时,陆家大宅,沈星月的房间。
“砰!”
一只昂贵的爱马仕铂金包被狠狠地砸在地上。
沈星月气得浑身发抖。
宴会已经过去两天了,她非但没有成为全城瞩目的焦点,反而成了衬托陆安然的笑话。
整个上流圈子,现在都在议论文老要收陆安然为徒的事情,谁还记得她弹了什么钢琴曲!
陆安然!又是陆安然!
为什么!为什么重活一世,她还是斗不过这个冒牌货!
她引以为傲的重生优势,在这个女人面前,根本不堪一击。
不行。
她不能再跟她比那些虚无缥缈的才艺了。
必须来点实际的,能一锤定音,让她永不翻身的!
沈星月在房间里焦躁地踱步,前世的记忆在她脑中飞速闪过。
忽然,她停住了脚步。
一个被她遗忘许久的画面,清晰地浮现出来。
奶奶留下的那只帝王绿玉镯!
前世,陆安然在一次争吵中,失手打碎了那只价值连城的玉镯。那是奶奶最珍爱的遗物,也是准备传给陆家未来女主人的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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