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格框住的一隅春色,清新动人,又生机勃勃。
仿佛只要一伸手,就能从窗格之间探出手去,接住一片看着快要掉落的花瓣。
可是一伸手,金属冰凉的质感就让她回过神来了,发现窗格后面还有一层薄薄的镜片。
盛舒颜啧了声,饶有兴致地问:“哪儿来的?”
戚盛屿刚要回答,就听她说:“我是问,悦棠的朋友从哪儿找来的?”
原来是问这个,戚盛屿哦了声:“说是让家里的长辈帮忙做的,镶嵌是找的万景厂里的师傅接的私活。”
他指指旁边的小盒子,“我得让人去找那位师傅,把这两枚绣片做密封镶嵌,否则不好保存。”
他边说边指点着让盛舒颜打开手里的吊坠,“本来是做了可更换的设计,但那天我们看的时候,又觉得这样容易加速绣片氧化和老化,更换的过程中也可能造成损坏,那样太可惜。”
盛舒颜边听边点头,拿起那个小盒子,一看,发现是水晶的,手感跟吊坠上镶嵌的一样。
她放下盒子,从餐桌下方的抽屉里掏出一双白手套,还拿出把镊子,这才小心翼翼地将盒子里的绣片夹起来,对着光欣赏。
马姐这时过来了,端过来两碗冰镇过的香芋椰汁西米露,还有蛋挞、蒜香烤翅和迷你黄油曲奇饼。
摆桌子的时候,她还关切地对戚盛屿道:“你都瘦了,要多吃点才行。”
又问他:“最近工作忙不忙?”
“一般。”戚盛屿有些温吞地应道,小心地将东西挪得离盛舒颜远一点。
盛舒颜将两枚绣片都看过,又小心放回去,合上盖子,放回首饰盒里。
一边摘手套一边对戚盛屿道:“这绣片的图案风格看着像梁派的,悦棠那朋友家里长辈,是不是学的梁派绣法,或者干脆就是梁氏广绣坊的绣娘?”
嗯……她记得梁老师家里有个孙女,不会这么巧吧?
可惜梁老师和两位曾老师都不爱在朋友圈发自己的私生活,尤其是家里孩子的照片,一次也没见发过,不然还能让阿屿认认是不是同一个人。
同样的,戚盛屿和虞知微只见过一面,能知道对方家里长辈是广绣传人都是她和戚悦棠说多了,哪儿知道更具体的呢。
“只知道是姓虞,家里妈妈和外婆都是广绣传人。”
听了他的话,盛舒颜笑着道:“是跟梁氏广绣坊的梁老师很像,她也是把衣钵传给了女儿,不过她们绣坊还有好些绣娘呢,有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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