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一道黄影应声窜出!正是小屁眼子!
它丢下那头被它啃得腋下血肉模糊、已经没了反抗之力、瘫在血泊里直喘粗气的母猪,四蹄如飞,朝着逃跑的猪崽子追去!
它的目标很明确,盯住了跑在最后面的那头稍小的崽子!
几个呼吸间便追近,一个猛扑,精准地一口咬住对方的后腿!
任凭那小崽子怎么惊恐地蹬踹、哀嚎,小屁眼子都死死咬住,绝不撒口,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威胁嘶吼。
大屁眼子则喘着粗气,一瘸一拐地走到那头最先被它咬住后腿腱子的母猪身边。
那畜生后腿腱子肉被撕开了一个大口子,翻卷的皮肉下露出白森森的腿筋。
大量的失血让它早已瘫软,伏在地上,只有肚皮还在微弱地起伏,发出“嗬嗬”的进气少出气多的声音,离死不远了。
大屁眼子喉咙里滚出低沉的、宣告胜利的威胁嘶吼,但它并没有立刻下死口,反而抬起狗眼瞟向正走过来的陈光阳。
尾巴尖轻轻摇了摇,像是在请示“这玩意儿还要费劲吗?”
陈光阳抹了把溅到下巴上还带着余温的血点子,目光冷硬如铁。
他走到那头最先中枪、脑袋开了花却还在顽强蹬腿抽搐的巨大公猪跟前。
这畜生生命力顽强得吓人,脑袋挨了致命的穿脑一枪,身体竟还在本能地抽搐挣扎。
陈光阳眼神冷得像冰坨子,没有任何怜悯。
对猎人来说,给重伤的猛兽一个痛快,是基本的道义,也是对自己的安全负责。
捷克猎黑洞洞的枪口再次抬起,动作稳定得没有一丝颤抖,稳稳对准它剧烈起伏的眉心。
“砰!”
补枪的声音干脆利落,如同最后的审判,彻底终结了林间所有的喧嚣和垂死挣扎。
小屁眼子那边也得了手,被它拖住、撕咬后腿的猪崽子在一阵徒劳的哀鸣后,也已没了声息,软软地瘫在地上。
直到此刻,陈光阳才长长呼出一口带着浓重硝烟味和血腥气的浊气。
刚才那兔起鹘落、生死一线的搏杀,耗尽了心神。
他这才感觉到后背的棉袄早被冷汗浸透,冰凉地紧贴在火热的脊梁骨上。他走到大屁眼子身边,蹲下身子。
大屁眼子立刻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裤腿。
陈光阳仔细查看它被那头冲锋母猪挣扎时獠牙划破的前腿,伤口不深,血已经凝住,但翻开的皮肉看着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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