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光阳眼神瞬间一凝,猎人的本能让他全身肌肉瞬间绷紧。
他悄无声息地贴着冰冷的墙壁,屏住呼吸,锐利的目光如同鹰隼般透过豁口扫向厂区内。
风雪迷眼,但在一片白茫茫中,几个鬼鬼祟祟的身影还是落入了他的视线!
就在离豁口不远的一栋破旧仓库后面,三个裹得严严实实、缩着脖子的人影正在雪地里忙活!
其中两个正吃力地从仓库一个破损的窗户里往外拖拽东西。
那是一个鼓鼓囊囊的、用破麻袋改装的硕大袋子!
袋子沉重,拖在雪地上留下深深的凹痕。
第三个瘦小的身影则紧张地四处张望放风。
他们拖拽的动作极其小心,生怕弄出太大动静,但那麻袋里传出的轻微碰撞声,却像重锤一样敲在陈光阳的心上!
酒!
而且是装在陶坛子里的酒!
只有那种碰撞,才会发出那种沉闷又带着点回响的声音!
一股邪火“噌”地一下就从陈光阳脚底板直冲脑门!
偷酒!
这场景他太熟悉了!
之前,他为了摸清酒厂债务和现状,曾暗中蹲守过,就亲手抓过一拨偷酒贼!
当时也是几个小毛贼想从这破败的围墙豁口钻进来偷陈酿,被他堵个正着,狠狠教训了一顿。
没想到,这酒厂刚确定要姓陈,还没正式接手呢,就又撞上了!
之前抓贼,多少还有点“路见不平”或者“顺手为之”的意思。
可现在不一样了!
这厂子是他的了!
这围墙里的每一块砖,每一寸雪,每一粒粮食,每一滴酒,都他妈是他陈光阳的!
是用他起早贪黑、冒着风险、辛苦攒下的三十五万里的一部分换来的!
这帮子蛀虫。
竟敢趁他还没正式接手,又来偷他的酒?
偷他未来药酒的基酒?
偷他未来要卖钱、要还债、要养活工人的财产?!
“操!”陈光阳牙缝里狠狠挤出这个字,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刺骨,比这腊月天的寒风还要凛冽三分。
那眼神里,没有了在县委办公室的沉稳算计,没有了规划未来的豪情万丈,只剩下一种被侵犯了领地的头狼般的暴怒和凶狠!
“虎哥!”陈光阳猛地回头,压低声音吼了一句,同时身体已经像一张拉满的弓,蓄势待发。
刘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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