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把那贼掼在雪地上。
一只穿着厚重军勾皮鞋的大脚毫不留情地踩在了他的后背上,让他动弹不得:“老实点!再动一下老子踩碎你脊梁骨!”
那贼被踩得直翻白眼,只剩下痛苦的呻吟。
风雪似乎又大了起来,卷起地上的雪沫子,打着旋儿。
陈光阳终于擦掉了脸上大部分的石灰粉,右眼勉强能睁开一条缝。
但依然刺痛流泪,视线模糊。
他站起身,走到那个装着酒坛子的破麻袋旁,弯腰,解开扎口的绳子。
一股浓郁、醇厚、带着岁月沉淀气息的酒香。
瞬间弥漫开来,霸道地冲散了风雪带来的寒意,也冲淡了石灰的呛人味道。
陈光阳伸手,从麻袋里捧出一个沾着泥灰和雪沫的褐色陶坛。
坛子不大,封口完好,上面似乎还贴着褪色的标签。
他摩挲着冰凉的坛身,感受着里面液体的轻微晃动。
这是他的酒!
这厂子是他的!
这些胆敢觊觎、偷盗他财产的人……
他抬起头,那只被石灰灼伤的右眼,带着泪水和血丝,显得格外凶狠。
他扫视着雪地里三个如同死狗般瘫着的偷酒贼。
目光最终落在那袋酒上,声音冰冷得像冻透的石头,每一个字都砸在风雪里:
“拖上车,送派出所。告诉周局长,这几个,是偷盗国营酒厂国家财产的惯犯!
酒厂现在……是我陈光阳的了!让他们把以前偷的、怎么偷的、偷了多少,都他妈的给我吐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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