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承受极限,也彻底击碎了他想捡漏的幻想。
他死死盯着陈光阳,又看看那个神秘的紫檀盒子,脸上肌肉扭曲,充满了不甘和怨毒。
“好!好!好!”他连说三个“好”字,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
“陈老板是吧?真是财大气粗!两万块买个打不开的破盒子!我黄某人佩服!”
他往前凑了一步,压低声音,带着浓重的威胁意味:“不过,红星市这药材行的水,深着呢!小心……有命买,没命用!咱们走着瞧!”
撂下这句狠话,黄老板猛地一甩袖子,带着两个跟班,铁青着脸挤开人群,头也不回地走了。
背影狼狈,却充满了戾气。
老拐子才不管这些,他已经被从天而降的两万块砸晕了,笑得见牙不见眼,搓着手对陈光阳点头哈腰:“陈老板!您是痛快人!大气!东西是您的了!全是您的了!”
他生怕陈光阳反悔,赶紧招呼旁边的人帮忙把几个樟木箱子拢好。
程大牛逼看着黄老板消失的方向,又看看一脸淡定的陈光阳,最后目光落在那价值两万的紫檀盒子上,心疼得直抽抽:
“大侄子!你……你这……两万块啊!就为了这么个破盒子?里头是啥都不知道!万一……”沈知川也满脸担忧。
陈光阳没有解释,只是对孙野吩咐:“把箱子搬上车。”
他俯身,亲自将那个沉甸甸的紫檀木盒小心地拿在手中,感受着那份古朴厚重的质感。
“程叔,”他这才转向一脸肉疼的程大牛逼,嘴角勾起一丝难以捉摸的弧度。
“钱是死的,东西是活的。有些东西,关键时刻,万金不换。”
他顿了顿,手指轻轻拂过紫檀盒上冰冷的铜锁,眼神深邃如寒潭,声音低沉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
“这里面的东西,是能救命的。保命的东西,再贵,也值。”
寒风卷过药材市场,吹动着陈光阳军绿棉袄的衣角。
上了车,一行人就朝着东风县的方向开去。
吉普车速度很快,没多久碾过红星市郊外覆盖着残雪的土路,颠簸摇晃。
车窗外,灰蒙蒙的天压着枯寂的田野,冷风从车窗缝隙里飕飕地往里钻。
陈光阳坐在副驾上,手指有些发烫。
指腹摩挲过匣子上冰凉的纹路,咔哒一声轻响,铜锁被他掰开。
一股极其复杂的、难以言喻的馥郁药香,瞬间在狭小的车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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