绒帽被掀飞出去,露出底下稀疏的头发!
黄老板只觉得一股死亡的气息瞬间笼罩全身,头皮炸裂般的刺痛和灼热让他魂飞魄散!
他扣动扳机的手指瞬间僵硬,整个人像被施了定身法,僵在原地,脸色惨白如纸,冷汗“唰”地一下就下来了!
那子弹要是再低半寸,他的天灵盖就没了!
这一枪,不是为了杀人,而是最直接、最粗暴、最不容置疑的警告和威慑!
枪声未落,陈光阳拧腰旋身的动作已经完成,整个人稳稳站定,面向刚刚一刀刺空、因惯性还有些踉跄的彪子!
此时的陈光阳,眼神冰冷如万载寒冰,左手稳稳地平举着那把还冒着缕缕硝烟的五四手枪。
黑洞洞的枪口,如同死神的眼睛,死死地锁定了彪子的眉心!
彪子刚刚稳住身形,还没来得及收刀再刺,就被那近在咫尺的枪口顶住了脑袋!
冰冷的金属触感透过皮肤直刺脑髓!
他甚至能闻到那熟悉的、令人胆寒的火药味!
刚才那声震得他耳膜嗡嗡作响的枪响,和黄老板那瞬间灰败惊恐的表情,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下,将他所有的凶悍和疯狂浇灭得干干净净!
他手里的杀猪刀“当啷”一声掉在冻土上。
他双腿控制不住地颤抖,裤裆处迅速蔓延开一片深色的湿痕,刺鼻的尿臊味弥漫开来。
那张刚才还满是横肉和凶戾的脸,此刻只剩下无边的恐惧和呆滞,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动啊?”
陈光阳的声音不高,甚至带着一丝因剧烈运动后的喘息,但每一个字都像冰锥子,狠狠扎进彪子和黄老板的耳朵里。
“不是要弄死我吗?不是骨头挺硬吗?再他妈动一下手指头试试?”
他微微偏头,枪口依旧顶着彪子的脑门,冰冷的目光却扫向后面僵如木偶、裤裆也隐隐有些湿迹的黄老板。
“黄老板,你那破王八盒子,打不打得响?要不要跟我的五四比划比划?”
陈光阳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嘲弄和彻骨的寒意,“刚才那一枪是警告。下一枪,老子保证崩掉他半个脑袋!你要不要赌赌,是你开枪快,还是老子先把他天灵盖掀了?”
寂静!
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寒风卷着雪粒子呼啸而过的呜咽,地上矮个子混混断断续续的微弱哀嚎,以及彪子和黄老板粗重得如同破风箱般的喘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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