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且坐下细谈。”越公子喝道:“你是甚人,教爷细谈?左右与我加力打这贼人!”
孙趑是个要面子的人,吃他一呛,心中无名业火,早烧起来。只见那群小厮围拢过来,孙趑几人终是手无寸器,如何能挡?都吃越公子捉住。冯落樱见状,上前跪下求道:“公子,这几人是我义兄。只求休要加害他们,你要如何,我都依你。”越公子道:“亲亲,你如何这般保护这几个不成器的小厮?我百般劝告,不欲火并;是这几个无礼在先,不识时务。无奈我有好生之德,今日看在你的面上,便放了他几人。”孙趑等听了,心中怒火中烧,奈何被他手下制住,活动不得,只睁眼看着越公子将落樱带去。
众小厮走了,只留得五人唉呀作痛。孙趑半晌不语,眼睛直直地看着地上,恨不得将地底看穿。刘演道:“如何向老师交待?”士杰道:“罢,罢,冯姑娘已然被他掳去,我们如何解救得?”王眠道:“寻个计策救回冯姑娘方好。”窦翔道:“此事十万火急,有甚计策?不如寻个兵器赶上去,好歹救了姑娘回来。”店家见店中厮打,不敢应声,待越公子走了,方才出来道:“几位客官,不曾伤着么?”王眠道:“不碍事。你且教我何处有器械使用。”一边一个吃酒的客人说道:“金陵城西善街市上,有好几个耍器械的。”孙趑五人听罢冲出酒馆,直奔西善闹市,到路旁顺手拿了刀枪就走。询问过往人丁,直追越家车驾。
约莫数里的路程,越家车仗就在眼前。刘演舞著一杆三叉戟,当先叫道:“狗贼休走!”先刺倒了十余人。窦翔挺枪,也刺倒十余人。士杰王眠飞身上前,夺下车子,先护着冯姑娘而走。越公子大怒,拔刀来赶,孙趑跳将出来,舞起一杆长枪,拦住去路。越公子骂道:“叵耐贼子!”孙趑道:“今日便叫你尝到利害。”二人一刀一枪,杀作一团。这越公子刀法凌厉,只是没头没脸地乱砍,一刀削落孙趑枪头。孙趑见枪不堪用,索性改作使棒,将棍棒横列起来,摆个门户。越公子一刀砍入来,吃孙趑抬起棍棒,倏地打在手腕上,刀已脱手。孙趑腾空而起,奋起一棍,从半空中打来,正中越公子正阳顶,直打得越公子眼珠突出,耳鼻喷血,扑地倒了。众小厮见公子已死,作鸟兽散。冯姑娘早已夺回,便一路交给冯元,嘱他二人速速离城。
孙趑既惩了恶霸,便回客栈牵了马,连夜逃出城外。次日早晨,已来到大江边。艄公扬起风帆,送他五人过江。五人终是杀了人,不敢沿途逗留,一溜烟地逃回应天书院。几人心中不安,又不敢声张,只得少言寡语。那日孙趑吃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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