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措来,和他最近的冷淡性格相差甚远,他抿着唇,眼眶微微红了。
“舒眠,我很笨很蠢的,你就当可怜可怜我,讲清楚一点,好不好?”
舒眠把横隔在他们之间的枕头扯开,碰了一下他的嘴唇。
“没有偷亲。”
“是,喜欢你。”
*
看着埋在自己怀里乖乖甜甜喊自己姐姐的少年,舒眠没忍住,伸手揪了一下他的耳朵。
舒眠轻哼,故意调侃:“呦,这是怎么回事啊,沈屿桉,你喉咙没事吧?怎么夹成这样,要不要找村医给你看看?”
沈屿桉轻咳一声:“姐姐,其实这才是我本音,前段时间声音冷冷的,是……是因为感冒了。姐姐,亲亲~亲亲~”
嗓子都快夹冒烟了。
说完就厚着脸皮贴了上来。
舒眠一巴掌给人糊开了,让他挨家挨户给村民发喜糖赔罪,李村医可是偷偷找她告状了,说那天结婚仪式来的那些人,都是被沈屿桉恐吓来的。
“好的姐姐~我这就去~”沈屿桉满面春风地拎着一大袋糖就要出门。
舒眠提醒:“记得,笑容甜一点,道歉要诚恳。”
沈屿桉乖巧点头,随时可幻视他头顶要长出一双兔耳朵。
舒眠想了想还是不放心:“算了,我跟你一起去吧。”
沈屿桉瞬间磕到了自己和姐姐的糖:“姐姐原来一刻也离不开我呀,我也是呢,姐姐贴贴~”
舒眠:“……”
你够了。
那场结婚仪式本就不具备法律效应,考虑到沈屿桉年龄未到,两人回到市区将错过的订婚仪式补办了。
当天,许久不见的林知风、江澈都来了。
林知风压下眼底错过的惋惜,真心祝福:“恭喜。”
江澈新伤旧伤加在一起还没完全养好,和沈屿桉幽幽的视线对上,他老实得不能再老实,以表“忠心”,当场对着舒眠响亮地喊了一声“弟媳”。
至于缺席的舒清清,听说是重伤住院的小魏将这一切过错都怪在她头上,愤怒之下花钱安排人开车将她撞成重伤,现在还躺在医院。
而小魏雇人花的那笔钱,正是当初舒清清唆使他勾引舒眠时给他的。
*
订婚宴结束后,两人回到房间休息。
沈屿桉喜滋滋地凑过来亲了舒眠一口,而后蹲下身给她脱鞋,紧接着,装水给她洗脚泡脚,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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