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湳干咳了一声,恶狠狠的瞪了秦文琅一眼。
“都是他,竟提那些不该提的。”
秦文琅一脸委屈。
“是你们问的,我实话实说,你们又不高兴,反正受伤的总是我。”
白子舒笑着打圆场。
“都是自家兄弟,没什么可避讳的,只是你和陆二小姐的事,几乎传遍了京城,你若是不娶,相爷恐怕不会就此甘休。”
秦文琅一脸委屈。
“这事也不怪我,是依柔让我去的法华寺,本来是想……是想摆陆夕墨一道,谁想到反中了她的圈套。”
见盛湳目光阴森的看过来,秦文琅赶紧抱住脑袋。
“我就是想帮帮依柔妹妹,我也没别的心思。”
赵明澈饶有兴趣地问:“能不能给本王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皇子开口,秦文琅顿如找到撑腰之人,将此事前前后后都说了一遍。
赵明澈薄唇扬起,低笑出声。
陆夕墨还真是个有意思的人。
显然她早已识破,所以才将计就计,如此聪明的女子,秦文琅这样的猪头,的确配不上。
盛湳冷哼了一声。
“该。”
秦文琅无奈的叹了口气。
“确实挺活该的,这几日我爹都不让我出来了,难得得空,跑出来与你们说说话,若不然,非得憋闷死我不可。”
赵明澈拿起茶水,轻抿了一口。
“那你打算如何?”
秦文琅苦着脸说道:“我哪有打算的余地,只盼我爹早日消气,把这一页给翻过去。”
白子舒为人公正,觉得他应该娶陆二小姐,毕竟有了肌肤之亲,这般不负责任,可不是男子所为,奈何两人都并非心甘情愿,着实劝不得。
便道:“车到山前必有路,咱不说这些不愉快的,喝酒吧。”
几人拿起酒杯,忽听楼下有人激动的说道:“陆小姐,您怎么来了?”
说话的正是望江楼的掌柜,他这几日四处查找陆夕墨,好不容易有了谱,得知她是相府的小姐,瞬间就灭了火。
堂堂的丞相府,哪缺这几个钱,看来红烧鲫鱼的秘方,注定与他无缘了。
今日心情正不好,一抬头,却见陆夕墨带着一个丫鬟,袅袅婷婷的走了进来。
“过来打打牙祭,掌柜的不会不欢迎吧!”
掌柜的从柜台里走出,陪笑着说道:“这是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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