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当多少?”林默问那个叫程砚秋的男人。
程砚秋用力地吞咽了一下,干裂的嘴唇翕动着,却不是报出一个数字。他说出了一句让阿四瞠目结舌的话。
“我不要钱。”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急切,“我……我只要一个渠道。一个能买到……印度药的渠道。”
印度药?
阿四的脑子瞬间短路了。当东西不要钱,要渠道?这算哪门子的生意?
林*默的眼神却骤然锐利起来。他知道程砚秋说的是什么。对于某些重症患者而言,原研药价格高昂,如同天堑。而那些来自印度的仿制药,价格低廉,药效相近,是他们延续生命的唯一希望。但这些药,在国内属于法律灰色地带,很难通过正规途径获取。
一个尿毒症患者,拿着一张透析预约单,来一家神秘的典当铺,不为钱财,只为一个购买仿制药的黑色渠道。
这其中的逻辑,充满了绝望的悲鸣。
“我们这儿是典当铺,不是药贩子。”林默的语气依旧平淡,“只收当,不牵线。”
“求求您了,掌柜的!”程砚秋的情绪突然激动起来,他向前趴在柜台上,几乎是哀求,“我打听过的,三济典当铺,无所不能当……我没有别的办法了!再弄不到药,我就真的要死了!这张预约单……是我现在……唯一值钱的东西了!用它预约一次透析,就能多活几天……”
他的话语里带着泣音,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那股消毒水和衰败的气味也因此变得更加浓郁。
一直趴在林默肩膀上打盹的黑猫,突然睁开了眼睛。它那对金色的竖瞳,冷冷地盯着程砚秋,喉咙里发出一声极低沉的、警告般的呼噜声。
林默抬手安抚地摸了摸黑猫的后颈,猫的呼噜声这才渐渐平息下去。
这个程砚秋,身上沾染的死气太重了。重到连Hei爷都感到了不适。
但林默也从他的话里,捕捉到了一个关键信息。
“用它预约一次透析,就能多活几天。”
这句话,本身就透着一股诡异。透析是续命的手段,但一张预约单,怎么就成了“值钱”的抵押物?
“这张单子,我收了。”林默做出了决定。
“掌柜的!”阿四急了,“这……”
林默一个眼神递过去,阿四剩下的话又憋了回去。他搞不懂,自家掌柜今天是怎么了,先是被九万多阴德冲昏了头脑,现在又要做这种亏本买卖。
“当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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