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
老萨满的声音,剧烈地,颤抖起来。
“这是……这是,我们,鄂伦春,最古老,最禁忌的……”
“通灵仪式!”
“你们……你们,怎么会……”
“这不是,通灵。”
林默,打断了,他的话。
“这是,命令。”
“是,控制,那个,怪物的,钥匙。”
林默的,目光,转向,那个,躺在,火炕另一头,昏迷不醒的,小女孩。
“她,体内的,东西,正在,苏醒。”
“那场,雪崩,只是,一个,开始。”
“一旦,让她,与,温泉底下,那个,本体,汇合。”
“整个,长白山,都会,变成,一片,死地。”
“你们,鄂伦春,守护了,近百年的,东西。”
“将会,成为,埋葬你们,所有人的,坟墓。”
林默的,每一个字。
都,像,一柄,无形的,重锤。
狠狠地,砸在,老萨满,那,早已,脆弱不堪的,心上。
老萨满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
他的,脸上,露出了,极度,痛苦,与,挣扎的,神色。
他,知道。
这个,年轻人,说的,都是,真的。
但是。
那个,仪式。
是,禁忌。
是,一旦,开启。
就,再也,无法,回头的,不归路。
“我……我不能……”
老萨满,艰难地,摇着头。
“那是,在,与,魔鬼,做交易……”
“你,没有,选择。”
林默的声音,冷得,像,一块,万年玄冰。
“要么,与魔鬼交易,换取一线生机。”
“要么,就和你的族人一起,被魔鬼,彻底吞噬。”
林默,俯下身。
凑到,老萨满的,耳边。
用,一种,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
轻声,说道。
“或者。”
“我,可以,用,另一种,方式。”
“让你,开口。”
老萨-满,浑身,猛地一僵。
他,从,这个,年轻人的,身上。
感受到了一股,比,长生会,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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